足够张狂的资本“没有我点头,她怎么可能出得了维加兰卡,是我放她走的。”
“为什么放她走”
景召了解景九祁,如果不是动了情,他不会碰任何女人。但若动了情,又为什么要放手。
“跟着我,她不一定能活到今天。”
维加兰卡的九爷,令人闻风丧胆的一代枭雄,提起那个女人时,脸上竟有失意。
景召觉得景九祁什么都好,就是看女人的眼光不行,那个女人还以为景九祁是绑架犯、强奸犯。
真是愚蠢。
她那么愚蠢,但却有一个本事,让景九祁爱而不得了这么多年。
“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吧”景九祁很少在景召面前提den ord的那些隐秘任务。
“知道。”
“你已经成年了,该想以后的路了。”景九祁是在提醒他,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景召想了一晚上,他以后的路。他见过帝国的月亮,很美。
但他还见过战场上的残肢断臂,见过战后的人间疾苦,见过饿死在街头的小孩,见过为了争抢食物而自相残杀的流民,见过发战争财的高官在欢场上纵情,见过无数百骨堆砌的乱葬坟头,见过军火商,见过走私犯,见过为了活命不得不用身体藏毒的古寨沙原住民。
他生在了维加兰卡,他的父亲是den ord的最高统领,他享受了父亲的庇护,他没有选择权。
他更没有资格,拉商领领下火海。
半年后。
崇柏致电身在鞑也的景召“小九爷,九爷失踪了。”
景九祁是在帝国失踪的,失踪不到一个月,den ord开始重新洗牌,各方势力蠢蠢欲动。
景召换了个身份,悄无声息地回了帝国,再见到商领领,是在河源镇。
她站在路灯下面,仰头问“小哥哥,侯枣庄怎么走”
这一眼,仿如隔世。
景召知道,过去四年她雇人去维加兰卡找过他。
他没有和她相认,只为她指路“前面路口左转,直走到下一个路口,再左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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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十二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