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疼。
在快近三道东禄时,全军停下休息。
詹宁端着碗雪菜肉丝面来找夏昭衣。
夏昭衣刚沐浴完,头发半湿,垂在身后,正在案前写信。
詹宁“哎呀”了声:“二小姐,炭盆也不烧,您不怕冷。”
“怕什么,”夏昭衣笑道,“大帐里本就够暖和。”
詹宁还是把炭盆搬出去了,烧着后端回来,将大帐厚布上的几个纽扣打开,放些许寒风进来通气。
詹宁走回来,贼贼笑道:“二小姐,您在给沈将军写信呢。”
夏昭衣被他这神情逗笑:“哪那么多儿女情长,在外打仗,谁想这些。”
“……这话可切莫被沈将军听到!”
夏昭衣道:“我在给王丰年写信。”
詹宁点点头:“对了,二小姐,你说我们明天能见到欧阳将军了吗?”
“应该没那么快,还有两天。”
“老实说,我怪想念他的,在这里的日子真苦啊,可是又时常会惦记,挺奇怪的。”
夏昭衣笑道:“忆苦思甜。”
“说来,二小姐你真的太厉害了,一到西北,出手便把尚台宇和易书荣耍了个团团转,这搁在以前,谁敢想呢。”
“哪有那么厉害呢?”夏昭衣唇边的笑容变淡,低眸看回跟前的书信上,“殊不知,为了对付这些北元人,我绸缪了多久呢。”
但看到孙从里和二哥冒死北上,调度军资,夏昭衣便知,真的不够,远远不够。
现在,她得拉几个人一块下水了。
尤其是宋致易,这厮,他别想好。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