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们的,我们可以引他们进我们想要他们进的套。”
“进来之后再灭掉”乐危说道,心里好奇,这不还是要灭嘛。
夏昭衣笑起来,道“还是先引进来再说吧。”
她拾起桌上的纸,用小钉子压在垂座班的行军图旁。
众人立即都围上来,站在她两旁。
尤以夏家军众将们最是期盼和好奇。
此前佩封夺城且保粮草之战,再到华州一路东去的大小战役,再是算计勋平王晋宏康的攻袭营和李乾包速唯所率的李氏铁骑在华州斗了个两败俱伤
他们每一战都收获颇多,且无人伤亡。
少女用兵如神,出奇制胜,奇谋妙计太多,以至于他们现在对她的再一次运兵之策颇感期待。
门外,沈冽和戴豫杜轩等人才到。
屋内只有少女一个人说话的声音,正在布防安排人手。
声音脆甜清亮,如玉琅琅,泠泠如弦。
沈冽于是没有进去,站在门口望着她。
一大群男人围在她左右两边,全部都在听她一人调度,对她唯命是从,没有因她性别和年龄而有半点轻视和冒犯。
单是定国公府孤女这身份,是完全不足以让这些驰骋沙场多年的夏家军将士,或以力量蛮劲而狂妄嚣张不服管教的山景城军官还有探州兵们对她奉命唯谨到如此地步。
凭的,是她的才与德。
沈冽唇边牵起微不可见的笑意,清柔温和,似檐外徐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