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摘录下来,再烧给他。”
“可若不是这赴世论学,不定元逸还不会死,”郝伟峰道,“他太争强好胜了,就因为杨焕新未将他的文章收录出才编选中,便开始跟他自己过不去。”
姚臻没说话。
“争强好胜不是错,”许席一沉声道,“不争强,不好胜,怎么进取”
“搭上了自己的命,便值了”郝伟峰嗤声,“那叫自负,还叫”他看了姚臻一眼,“心胸狭窄。”
“你够了”姚臻果然怒斥。
郝伟峰冷哼了声,转身离开“我就不给这廉风书院捧场了”
客房的门在身后被轻轻带上。
许席一看向姚臻,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莫跟他计较,当初是他带我们入试廉风书院,我们三人各三篇文章,九篇皆过,独他只过一篇,他心中难免吃味。”
安静一阵,姚臻低低道“元逸的死,没有这么简单。”
“还有隐情”
“他的文章,”姚臻拢眉,“他死之前那些文章,皆是愁苦厌世憎恶人心,还悲叹自身无能为力,我逐一读过,唯独瞧不出失意不得志,所以他的死,与杨焕新的出才编选没有关系。”
“那是”
“我觉得,”姚臻缓缓道出心底猜测,“问题出在又见先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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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你们念下这句话
卓昌宗醉酒坠楼
哈哈哈,我嘴巴要撅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