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乐“团长顾问都说可以了。”
柴丽甜高兴“去我寝室,他买了好多水果,你给邵芳洁带点。”
一起走了一段路后杨景行和齐清诺就去取车了,说的还是工作的事。三零六在民族乐团杂事还蛮多的,这个星期还要把银行卡办好了交上去。
齐清诺说“吴主任单独跟我说的,我的酬劳暂时按首席标准,不过没正式聘用。她们都一样。”
杨景行问“首席能多多少”
齐清诺说“什么都有差别,全部算下来,可能有一两千的差距。”
杨景行说“可以请客吃几顿了。”
齐清诺笑“我问可以不可以都一样,领导说不行。”
杨景行说“你应得的,照我说,你该有团长标准。”
齐清诺问“张彦豪那么大方,该给你张稿酬了吧”
杨景行说“昨天说一首歌加编曲一共两万。”
齐清诺想了一下“如果算分成,也差不了太多。现在写歌没以前赚得多了,反应那张专辑买一百万,老干妈分成就有十多万,不算其他的。”
杨景行笑“难怪他不写了。”
齐清诺说“想去你工作室看看。”
杨景行欢迎“等你有空。”
齐清诺笑“现在。”
杨景行说“我开不了门,周末白天可以,有人值班。”
齐清诺伸了伸懒腰“这几天真的有点累。”
杨景行建议“你睡一会。”
齐清诺笑“好不容易,舍不得风中心中给谁唱”
杨景行说“还没定。”打开音乐。
齐清诺说“我想把亲爱的朋友像柴丽甜这样改一下,又觉得太偷懒,写新东西又没时间。”
杨景行劝“我妈说的,刚开始工作,别太着急出风头。”
齐清诺问“我爱出风头”
杨景行说“别人会这么想,你们先安定一下。”
齐清诺笑“你是不是出够风头,腻了”
杨景行抓住“我就说别人会这么想吧。”
齐清诺反而笑得更灿烂“别人怎么想你都知道”
杨景行说“我小人之心。”
齐清诺挺学术“爱情里有没有小人和君子”
杨景行看齐清诺“至少你是君子。”
齐清诺乐“你呢”
杨景行说“我没你坦荡。”
齐清诺问“为什么”
杨景行强调“说了我不坦荡。”
齐清诺笑“好吧,其实我也没那么坦荡是你害的。”
杨景行不吃惊,还倒打一耙“你恶人先告状。”
齐清诺也不委屈,挺坦荡“我怎么害你了”
杨景行说“让我觉得自己不够专一忠诚。”
“忠诚”齐清诺简直哈哈,“这么怀旧”
杨景行干笑。
齐清诺又说“你怎么不谢谢我让你认清自己呢”
杨景行警告“别变本加厉。”
齐清诺仁慈“好吧,让你再专一一会是这张脸惹祸还是胸部的错”她准备遮掩。
杨景行说“让我经受洗礼吧。”
沉默了一会,齐清诺说回老话题“艾珍说高辉对她们比较热情。”艾珍是辉煌的服务员,和杨景行说话比较多。
杨景行挺理解“男人对女人热情,正常。只要不对你殷勤。”
齐清诺问“你会怎么样”
杨景行笑“取决于你怎么样。”
齐清诺不继续,又说“赵古,我爸对他印象还不错。付飞蓉有点变化,感觉唱得矫情了。”
杨景行说“尝试了才知道合不合适自己。”
十点多到酒吧,已经有人主动跟杨景行打招呼。杨景行劝齐清诺早点回家休息,但齐清诺要喝一杯,并告诉父亲“他等会还要去租房的地方。”
齐达维就开恩“叫成路早点下班。”
杨景行说不急。
坐着听一下,付飞蓉的某些时候的唱腔是有了点变化,她似乎想要表现阐释出更多丰富的感情,甚至开始模仿冉姐那种专业的颤音转音,但是并不成功。当然,大部分客人不会挑剔这些细节。
齐清诺说“她的风格就应该是朴质,没必要玩花样。”
杨景行说“你也是老板,有机会就教一点。”
齐清诺说“你说比我有用。”又调笑“除非我是老板娘。”
杨景行提醒自己“我专一,我忠诚。”
齐清诺就拉开距离“来,四零二,我们干杯,祝你工作顺利。”
杨景行有些无奈“没用。”
齐清诺笑。
一杯东西很快喝完,杨景行说“我先送你回去。”
齐清诺答应了,去跟父亲说。齐达维建议杨景行是不是别那么麻烦,齐清诺打个车回家也就十几块钱。
齐清诺居然鄙视起父亲来“啰嗦。”
顺利地送齐清诺回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