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想怎么唱好。本来想你自己摸索,但是还是要提醒你几点。不要学民族唱腔,不适合你。爵士也是,你和冉姐不同。更不要模仿美声,那需要很多年功力,你也不适合。不要觉得流行唱法不够高级,只要唱好了,能打动人,都是好的。摇滚的,你可以尝试一下。”
付飞蓉点头“嗯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就是听别那么唱了,就觉得好。”
杨景行笑“各有各的好,你想集中所有优点啊不可能。”
付飞蓉也笑笑。
杨景行继续说“天赋也是各有不同,有人高音亮,有人低音有力,有人嗓音沧桑感性有人空灵柔美。你也有天赋,就是音色好,这是你首先要把握住的,以这个为基础”
一路上就说着演唱的问题,付飞蓉表现出了对工作的积极性,有时候简直像回到了刚认识杨景行时的那种好奇和渴望劲头。
“对对就是知道要那么唱,但是唱出来的和想的根本不一样,不知道怎么搞的”付飞蓉激动又懊恼的样子。
杨景行说“唱歌就是控制自己的声音,是很难的。跟弹琴一样,就是控制自己的手指。你问喻昕婷,她也知道要怎么弹,但不一定能弹好。”
付飞蓉有些感激“她给我鼓劲说她有时候也恼火,想砸钢琴。”
杨景行说“别听她的,琴砸了可以再买,嗓子砸坏了怎么办”
付飞蓉呵呵笑“我买了一本教练声的书”
杨景行说“你练好音准就行了,有些书是瞎教的。”
付飞蓉说“不是,是你们学校周教授的。”
杨景行还是说“那是美声,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法。”
付飞蓉点头“那我不看后面了。”
半路上,付飞蓉接电话“昕婷的喂没有,快回家了我们才走一会还可以,比我现在住的好嗯,在车上嘿嘿,你先讲普通话的”
这个电话基本全是废话,当然也说到了吃的“猕猴桃买的不好吃,我们老家野生的,好小的,好甜哦,那肯定不一样不要,真的我叫家里寄要等七八月份,农历我等会给你打,刚刚在说唱歌的事。”
杨景行说“你们聊叫她早点休息,就记得吃。”
到了后,杨景行没下车,放下付飞蓉就回家了。他给齐清诺打电话“还没睡”
齐清诺笑“你就是监视我睡没”
杨景行说“我到家了。明天你们上班是上午还是下午”
齐清诺说“下午。”
杨景行说“我过去看看。你上午来不来学校”
齐清诺说“上午有课。”
杨景行说“那你早点睡。”
齐清诺说“唉,你说这么久了,我怎么从来没梦见过你”
杨景行愤愤地“不奇怪。”
齐清诺说“今晚加油。”
杨景行说“那我就不祝你做个好梦了。”
齐清诺笑“你做个美梦”
杨景行说“挂了。”
齐清诺嗯。
杨景行筷子勺子一起忙活,甚至端起汤碗灌,抢在两个女生细嚼慢咽完一碗前解决掉两大钵。
擦了擦嘴,杨景行说“我先过去了你回家的时候叫我,我送你。”
齐清诺怀疑“这么好”
“去看看成路那边弄怎么样了。”杨景行又叮嘱喻昕婷“加油练。”
喻昕婷点头。
浦音北教学楼四零二教室下午六点一刻又挂上了请勿打扰的提醒,而且还生效了,持续到九点半。
果断短促的敲门声后,杨景行还没答应,齐清诺就开门进来,柴丽甜在她后面抱着电脑。
杨景行看一下三零六改编版让我们荡起双桨的总谱,也是个大工程,至少对非作曲系学生来说挺不容易。
杨景行看得比较慢,对新加的一段和两段之间的过度都表示了喜欢。女生们唱歌的顺序做了小调整,看起来也比较有道理。
杨景行的总结是“我觉得很好了。”
柴丽甜有些怀疑“我觉得这一段不太合适”
杨景行说“没必要吹毛求疵,不然没完没了。”
齐清诺点头“经验之谈。”
杨景行还伸手“编曲柴丽甜,标上。”
柴丽甜呵呵,看杨景行打上自己的名字后简直有点感动“可以放松了都帮我好多,谢谢。”
杨景行点头“我有千分之一的功劳吧。”
齐清诺说“我作陪了,千分之二。”
柴丽甜又担心起来“可是不知道能不能演。”
杨景行安抚“团长说了,演。”
齐清诺说“顾问也说了,演。”
柴丽甜点点头“那我回寝室了。”
杨景行说一起走,收拾了一下电脑什么的。
下楼,杨景行又去二零四,推开门邀喻昕婷说“下课了,走吧。”
喻昕婷麻利地提包包和垃圾袋,关心柴丽甜“做完了”
柴丽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