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却没空看别的,一进来便看向坐在一旁的萧遥“遥遥,月娥她是个善良单纯的好女子,绝不会做那样的事的,你莫要听信谗言。”
萧遥见萧大老爷什么也没了解,一开口就是维护沈氏,心中厌恶得厉害,连个眼神都没给他,而是看向三老爷“萧大人,还请继续审案,查清事实,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让一个坏人逃脱。”
萧家三老爷点点头,一拍惊堂木,看向台下的沈二“沈二,这是你从前的亲信老张头,他亲口指证,当年大长公主的嫡长女乃你派老张头雇人掳走的,你还有何话要说”
围观的老百姓顿时哗然,纷纷叫道“真的假的竟如此歹毒么”
沈二高呼“冤枉啊,大人老张头是小人从前的亲信不假,可他好赌成性,小人多次劝他未果,早便遣散了他。此番他只怕是记恨小心当年不曾帮他还赌债,特地来污蔑小人”
老张头马上叫道“老爷何必诬陷于我当年你在花厅旁吩咐我去雇人掳走萧姑娘,不想叫侍弄花草的徐老头听见了,你表面上哄好了他,第二日便打杀了他,这些徐老头的婆娘和子女都知道”
徐老头家的当即恨声道“我的确知道。当年我们当家的慌慌忙忙跑回家,说了不得了,怕是活不了了,他不小心听到了老爷的密谋,让我们娘儿几个即刻收拾收拾逃跑。”
她一边说一边恶狠狠地看向沈二,
“我想着家当都在此,若走了,一切从头再来,怕是过不好,便追问偷听到什么事,或许未必致死。当家的说,老爷要派人掳走表大姑娘,说公主身子骨不好,自怀胎以来不时有下红,若见表大姑娘没了即刻便一尸两命,届时姑奶奶便能扶正。
“我当时听了便知,这是必死的,一家子急急忙忙的收拾了行李,想着明儿天一亮,城门开了便走。哪知第二日一早,府里就来人说当家的侍弄的花草死了,要当家的去,当家的知道这是逃不掉了,便让我们先走,他若能走便走,若不能走,我们好歹活着。我当时怕得很,便点了一把火把家里烧着了,这才带着家小逃跑”
老百姓听了,都十分气愤,义愤填膺地叫“一定要处斩,这等大奸大恶之徒,一定要严惩”
“好歹毒的心肠,还说自己是大善人,臭不要脸”
有的着实愤怒得难以自持,当即将菜篮子里的鸡蛋砸向沈二,那些很有经验的带了烂菜帮子前来的,直接砸烂菜帮子。
沈二很顽强,叫道“你这是胡说徐老头一早进府,奸污了府里的丫头,这才被打杀了的”又看向萧家三老爷,一边磕头一边道,
“大人,小人冤枉啊这些刁奴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对小人怀恨在心,这才故意诬陷小人的求大人明察,将这等恩将仇报的白眼狼投入大牢,好让天下奴仆引以为鉴”
他也聪明,一再说曾经的家仆是对自己怀恨在心菜诬陷自己,绝口不提是被太后与皇帝指使的,不曾得罪了两人。
老张头听到他居然反咬,顿时怒了“老爷,你莫要说得自己如此无辜,当年,你取银子给那些工人的凭条,老奴还保留着呢,你短短数日,取了两次钱,却不曾置下任何东西,你可能说,你这钱用去何处了说不出来了罢”
他说到这里,看向脸色越发苍白难看的沈二,继续道,
“漫说你说不出,便是你说得出,我这里还有特地保留下来的党票呢萧姑娘跑掉之后,你要制造火灾,又要杀那些工人灭口,件件都要银子的,你没钱,又从姑奶奶手里拿到首饰去当,还是我去当的,我就怕你有朝一日也要杀我灭口,因此特地保留了党票”
围观群众本就群情汹涌了,见竟涉及沈氏,再次哗然
“什么这沈氏不是素来温柔,体恤穷人与乞儿,经常布施的么怎会如此歹毒可是弄错了”
“弄错了罢萧家大太太素来温和善良”
“不曾弄错,大家看看沈氏,她跪都跪不稳了,显然是因为心虚”
老百姓们忙去看沈氏,见沈氏身形晃了晃,当真跪不稳,直接瘫坐在地上,而且身体还在剧烈抖动,顿时大为震怒“果然是她这蛇蝎妇人,好会欺骗世人啊”
萧四姑娘看到自己的母亲如此,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不,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
身体却摇摇欲坠,若不是脸色同样苍白的萧二公子搀扶着,怕也要跟着软倒在地了。
萧大老爷脸红脖子粗“你这个刁奴,诬陷人的罢”说完看向沈氏,见沈氏委顿在地的模样,顿时愣了,怔怔地看着沈氏,脸上的神色越来越苍白。
萧家三老爷看过老张头保留的票据,又让师爷细看并存档,又请人去换来当铺大掌柜,随后一拍惊堂木,道“如此说来,此事,沈氏亦是知情者,并且负责出银子,是也不是”
老张头忙跪下“回禀大人,姑奶奶事先不知情,但萧姑娘逃跑之后,老爷要银子善后,去找了姑奶奶,姑奶奶便知道了。那时姑奶奶只是小妾,手上银钱不宽裕,因此给了一些银子,又拿了好几套首饰,才凑够了老爷需要的银子”
萧家三老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