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子到底做了什么累得官差竟亲自上门拿人”
萧大老爷忙道“说不定搞错了呢,月娥平素里连门也不大出,如何会惹事”
萧四姑娘忍无可忍地道“祖母,还不曾问清楚,还请你不要在言语中侮辱我娘”说完看向两个丫头,“官差是如何说的,你们一一道来。”
她娘素来温柔,待下人也从来细声细气,如何会做下被官差来拿的坏事
两人又将原先那话重复了一遍,末了说道“差老爷便是如此说的,奴婢不懂,便赶紧来报信了。”
沈氏神色中闪过一抹慌乱,却还是强自镇定,什么也没说。
萧老太爷看向萧老太太“老太婆,我们都出去一趟罢。”又命人将萧大老爷也带上。
这么一来,沈氏、萧二公子与萧四姑娘,也都跟着去了前院。
到了前院中,萧老太太、沈氏与萧四姑娘躲在屏风后,萧老太爷领着萧大老爷与萧二公子出去应对。
衙役们看到萧老太爷,倒是恭敬了几分,但是该办的事却没停下,行过礼之后,便道“大人命我们来拿沈氏,说沈氏涉嫌派人掳走萧家大姑娘。”
萧大老爷听了,大为恼怒,喝道“荒谬这是诬陷”
萧二公子与萧四姑娘异口同声地叫道“不可能”声音都带着怒意,“这是污蔑”
里头沈氏却脸色刷白,若非坐在椅子上,几乎要瘫软在地了。
萧老太太冷眼看着她苍白惊惶的脸,哪里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心里恨得几乎想上前掐死她。
只是她是大户人家出身,遇着这样的事,最想做的是捂住,莫要张扬开去,省得丢了家族的脸面,回头要打要杀都私下里解决,因此强忍着,让萧老太爷在外头与官差说话。
衙役们听了萧四姑娘三人的话,脸色就有些不好,冷冷地道“我们也是听命办事,萧大老爷有什么,去了堂上再理论罢。沈氏呢若再不出来,便莫怪我们闯后宅了”
萧老太爷开口“几位,突然来拿人,可是有了证据”
衙役虽然被萧大老爷气到了,但此时看到萧老太爷开口,还是露出恭敬的神色,拱了拱手告了罪,这才道“这些我们也不清楚,不过,一切到了堂上自然知晓,若有罪,铁定跑不了,若无罪,便是去了,也能即刻回来。”
萧四姑娘急了,忙道“不能去,我娘是大家太太,绝不能去衙门受审。”
萧老太太也说道“是啊,沈氏乃内宅妇人,委实不适合对簿公堂。”
衙役听了心里头火气旺盛得很,他们不知道后说话的是萧老太太,只以为是奶妈妈什么的,当下冷笑道“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没有什么人是不能去衙门的。”说完也懒得再啰嗦,看向萧老太爷,道,
“萧家在江东,惯常做好事,老太爷也素来仁义,我们心里都尊敬老太爷。只是萧大人发了签,我们是必要拿人的。如今这事,老太爷还是赶紧做个决断罢。”
萧家老太爷心想,这是一定要拿人了,若主动跟着去,出了门也不算太过丢脸,若被人押着,这脸就丢大了,当下道“几位,女眷不好抛头露面,我们这就准备马车。”
这时一个侍卫站出来“马车便不必准备了,犯人便该有犯人的模样,若得到优待,如何服众”当时太后有多生气他们是见过的,如何能给这让太后咬牙切齿地骂的女人优待
不管萧四姑娘如何不愿意,最终,沈氏还是被带走了。
萧家老太爷、老太太、萧大老爷与萧四姑娘并萧二公子几个,忙也命人即刻套车,直奔衙门。
几人的马车跟在官差后面,见沿路上的老百姓都对沈氏指指点点,心里既觉丢脸又深感愤怒。
萧二公子与萧四姑娘恨得牙痒痒的,不住地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他们从不认为自己的母亲会与萧遥被掳走一事有关,认定是太后故意以此发作自己的母亲。
萧老太太沉着脸冷冷地道“当时官差说为了遥遥被掳走一事而来,沈氏脸色苍白,显然是做贼心虚了”
萧四姑娘难以置信地看向萧老太太“祖母,你这是什么意思便是不喜我母亲,也不该见她受辱时,如此落井下石”
萧老太太看向萧四姑娘“你母亲当时脸色苍白,瘫软在椅上乃实事,如何叫落井下石难不成好似你这般是非不分,便是公正分明么”她越说越激动,
“我萧家乃江东豪族,屹立数百年不倒,靠的是忠厚仁义,而非你娘这般的黑心烂肺”
萧四姑娘坚持道“祖母你怎可这般说我娘我了解我娘,她生性善良,必不会做这样的事”
萧老太太冷笑一声,道“我真是后悔,不曾亲自教养你,以至于你糊涂至此”
婆孙一路争执,转眼便到了衙门。
萧四姑娘发现,来看热闹的老百姓很多,而且她的舅舅舅母都被带了过来,此刻在堂下跪着,两人俱是脸色苍白,目露恐惧。
她心里顿时一咯噔,若非萧二公子搀扶着,差点站不稳了。
萧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