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舔到喉咙,想要呛咳,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四肢是能动的。
他第一反应是抬手反抗,可他抬起手时,他面前的人眉头皱得更紧,有明显的瑟缩。
这神情是被打怕了,但没有躲。
相比被打的胆怯,他更渴。
不能让楼冬藏再被打了怎么办
只是些微迟疑,贺关就已经被他亲得更露骨。
楼冬藏的手不再卡着他的脖子,转而扶着贺关下巴,让他仰头。
贺关的呛咳欲终于在这个姿势里消失,他回过神,齿关一合,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舌头,翻身把楼冬藏压倒在地
两唇分离,贺关反手拿袖子擦过自己的嘴唇
一阵火辣辣的疼。
妈的,还咬他嘴皮。
水已经够不着了,贺关掰开手心里的药片扔进嘴里,在楼冬藏第二次暴起之前制住了他。
用嘴。
他要口腔里的水,那就把药片也一起拿去吧。
这是贺关现在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
楼冬藏口腔滚烫,被渡过来两片药时第一反应是推拒。
贺关如法炮制,刚才楼冬藏怎么卡着自己让自己仰头,他就按着楼冬藏的额头让他仰脸,强硬地把药片送进嘴里。
唾液交换,药片难免化开,但好在最终还是成功了。
贺关松了口气,苦着脸直起身,双腿分开,跪在他腰侧喘气。
怎么喂个药都像打仗一样。
好苦。
他讨厌苦的东西。
身下的人没再动。
贺关垂眸看他一眼,看到这人闭上眼睛,嘴里咔吧一声。
楼冬藏把退烧药咬碎了。
同时,他不再肌肉紧张,也不再发着抖想制住贺关。
楼冬藏完全从梦魇中脱离,闭上了眼。
贺关眼皮一掀,兴师问罪“药好吃吗”
楼冬藏“苦。”
贺关“苦你还嚼”
楼冬藏没再回他。
苦才能让自己意识到不是做梦。
他
刚才竟然不是在做梦
这一场挣扎下来,贺关满头大汗,站起身把纸袋拿进屋,坐在岛台边喝冰水。
一看手机,凌晨两点。
捏马。
他嘴巴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