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师爷嘀咕着,从里面挑拣出十二三张铺面的契书,“这些铺面的原主人都没了。”
“全家一个人都不在了”胡言问道。
“那倒不是。”旁边的师爷接话,“当家的没了,女人和孩子还是能寻到的。”
胡言将这些契书收下,“那须得劳烦王县令把这些人寻来,给予对方银两的补偿,余下的铺面还给苦主。”
见他一脸菜色,胡言笑道“如此做,也能为王县令挽回一些清明。损失银钱事小,为子孙积德才是最重要的。王县令可想过,你百年之后,令公子没有功名,他要如何面对全县百姓的怒火”
不只是王县令本人,就连王鸿在旁边都打了个寒颤。
“我可能被人打死。”王鸿嘀咕道。
胡言抿唇轻笑,“或许等不到那日,一旦贪污太甚,闹得民怨沸反,朝廷必然会派钦差前来,到时候处理掉王县令,既能让百姓平息怒火,还能抄没你的家产,一举两得。毕竟王县令并非不可替代。”
“我答应。”想到他所说的结果,王县令此时真的被吓出一身冷汗。
是了,前边的那位就是被朝廷钦差给当着全县百姓的面给砍了脑袋。
他喜欢钱不假,那也得有命花才行。
此时不等胡言开口,王县令交代师爷赶紧去把事情处理妥当,生怕晚了一步。
想想也是,每年收取县里铺面的钱财就可以了,弄来这么多的铺面作甚。
自己手里的人有限,会做生意的更不多,拿着也是浪费。
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