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我怎么知道里面有没有毒”苏慕容看着余越质问道。
余越不由冷笑连连。
这种等级的萃取精华对他来说并非难事,但也不是天上掉馅饼、也还是费了一番功夫的,结果到头来受人如此怀疑,他也是有些恼火。
“十一,不得造次余先生是高人,取我性命易如反掌,又何须下毒这么麻烦咳咳咳咳咳”苏老一激动,立马是咳嗽不止。
苏慕容赶紧去扶爷爷,为他拍背。
余越冷冷地看着他们“治病救人并非是我天职,只因为一面之缘我出手了,我做我认为应该做的,问心无愧,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都由得你们,告辞”
说罢,转身抱起小家伙,往门外走去。
苏慕容看着余越的背影,还想骂两句,但爷爷咳得越来越厉害,她只能先扶爷爷回房休息。
当晚,苏老一病不起,陷入昏迷,连呼吸都出现了问题,只能赶紧送医。
动用各种仪器一检查,苏老的身体机能已全部紊乱,这是伤病爆发的节奏。
专家组经过会诊,拿不出妥善的治疗方案,也不敢轻易开刀动手术,只好下达病危通知。
昆城苏家,家族庞大,亲友陆续赶来,挤满了病房和走道,看着时而咳血时而昏迷的苏老,人人愁容满面。
他们有的是真的关心苏老身体健康;有的只是担心苏老一死,苏家这艘大船没了掌舵人,在如今内忧外患水深火热的局面下将有可能一朝倾覆。
苏慕容属于前者,她已经哭了好几遍,眼睛肿得像桃子。
突然,她仿佛触电般,猛地从椅子上站起,然后把包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紧接着,她有些疯狂地趴下身子,在地上翻找,将自己的东西一件一件扔到一边。
此刻的苏慕容如同着了魔一样,嘴里喃喃自语。
大家以为她是因为爷爷突然生病而遭受刺激,苏母劝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只有刘威知道她在找什么。
刘威从地上捡起一支透明小瓶,递给她“你要找这个,是么”
苏慕容抓过小瓶,如获至宝“还好装进了包里还好没有随手丢掉”
她跑到病床边,将透明小瓶中的透明液体喂入苏老口中。
旁人不明原委,还待劝阻,她却以性命担保,如果这东西救不了爷爷,她愿跟随爷爷而去。
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中,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当太阳冲破黑夜、渐渐升起,苏老的双眼也慢慢睁开,他的脸色已经变好了很多,并且情况稳定、不再咳血。
苏家人连忙叫来医生。
经过检查,专家们震惊了,苏老现在的身体竟然非常健康,完全没有伤病的痕迹、五脏六腑也无朽坏迹象,各项机能各项指标不仅良好,而且年轻化,竟然回到了三四十岁的水平
这简直是个奇迹
到了下午,苏老就出院了,还自己走路回家。
大多数人以为虚惊一场,只有苏慕容、刘威知道真相。
因为知道真相,所以他们比任何人更加吃惊,余越真乃神人,他给的“药”真有神效
苏慕容暗想,差一点,爷爷的伤病差一点就因为自己的偏执、浅薄而耽误了,这回如果爷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余越自然不知道这一夜苏家发生的事,虽然苏慕容的怀疑令人生气,但他并不会太放在心上。
日子照旧,每天锻炼、做饭、带娃。
警察也没有因为自己打伤魏腾的事情找上门来,一切似乎风平浪静。
魏腾出院了。
断了七根肋骨、一根锁骨,医生给他做了连枷胸胸壁内固定术,捡回一条命,但估计要休养个大半年才能恢复。
他没死不是因为他运气好,而是余越手下留情饶他一命,否则,神仙难救。
此时,魏腾坐在母亲为他买的智能轮椅上,表情阴晴不定。
尽管魏腾伤不在腿,但是魏母担心儿子乱跑乱动影响术后恢复,所以干脆买了个超贵的轮椅,还请专人照顾。
魏腾一出院就得到消息,警方对自己在年轮餐厅被打事件不予立案,暗面好像是昆城苏家在背后释放了压力,明面上也有理由,魏腾动手在先,余越属于正当防卫,不负刑事责任。而魏父似乎因为苏家的关系而勒令这事到此为止、不得扩大和追究。
所以魏腾现在很郁闷。
魏母担心地看了儿子一眼,愁眉苦脸地说“小腾,打伤你的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背景”
“背景”魏腾嗤笑一声,脸上阴沉得可怕,“没背景,不过就是个被婆娘甩了的废物,现在整天在家带孩子”
说到这儿,他不禁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胸膛,龇牙道“不过从这一脚来看,恐怕我还真是有些低估了他了。”
“没背景不应该啊,那昆城苏家为什么要在中间插手干预呢”魏母疑惑地问道。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