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夭夭诧异地看着她说道,“嫉恶如仇,我以为你会让县太爷跟他们硬杠,把他们给整下去。”
“我原来是这么想的,可是把他们给绳之以法了,这新上来的,谁知道这心黑不黑啊”陈氏压低声音小声地说道,“就像横儿说的水至清则无鱼,就算是拿钱,但是把事给办了,不给横儿添堵,扯后腿。”无奈地说道,“这就是官场。”
“这孩子屁股坐不住了。”陈氏指指她怀里的大孙子道。
齐夭夭赶紧抱着他去了屏风后,再回来把他放到了炕上。
冬冬自己手脚并用的爬到窗台下,扶着窗台站了起来,眼巴巴的透过窗户看着外面。
窗棂上又不是玻璃而是糊的窗纸,不透明,什么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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