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时光飞逝,让人恐慌而又不安(1 / 2)

那里依旧平坦。

可云初暖却觉得,和之前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虽然腹中胎儿此时也不知多大了,但她能感受到宝宝的存在,虽然虽然也让她备受折磨。

或许,这就是痛并快乐着吧。

可此时,那种痛感竟然消失了

小腹中有一股暖烘烘的热流,她分不清那是什么,但昏迷前夫君口中说的话,却令她心生惶恐,愤怒不已

“耶律烈你混蛋你怎么忍心怎么舍得不会再有了不会再有了”

她声嘶力竭、悲愤交加,对着榻前坐着的男人,又是打又是锤。

可云初暖身子骨太虚弱了,使不上力气不说,没打几下便筋疲力尽。

从始至终,耶律烈都没有任何挣扎。

他做过的事情,哪怕没有做成,这也是他该承受的。

等小媳妇儿打累了,解气了,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声音暗哑,带着几不可闻的颤抖。

“暖暖,你去那个空间吧。”

哭声戛然而止,云初暖错愕地看向男人,“什么”

“去你的空间,调整为对你身子更为舒适的模式。”耶律烈没有去过纳戒空间,他也不知道那个空间的时间静止,或者时间加速,对小媳妇儿有什么影响。

总之是会有一种能缓解胎儿成长速度。

他可以见不到她。

无论三个月,五个月,还是十个月,只要她是平安无恙的,就算时间再久一点,又如何呢

他求的,不过是一个安稳,小娇娇的安稳。

云初暖还是不懂什么意思。

他不是将她迷晕了

迷晕之后没有将宝宝拿掉吗

第一时间,云初暖没来得及查看自己身体上其他的地方。

此时她细细感受一下,除了腹中那股暖流之外,再没有任何不正常之处。

在她即将掀开被子之时,耶律烈将那只枯瘦的小手按住,“暖暖还在,那东西还在”

他的声音更咽,一双清浅的瞳仁中布满红色血丝。

他舍不得啊

喝一碗药,已经是他所能承受的最大极限。

可若是以伤害她的身体为代价

如何舍得,怎么忍心

那东西

云初暖抚摸着小腹。

听到他对腹中宝宝用的词儿,只觉得无比刺耳。

“夫君,这是我们的孩子”

耶律烈的视线在她盖着被子的小腹上,停留片刻。

他不想承认

也无法承认

哪怕那是他的骨血,可是给小媳妇儿带来如此大的伤害,让他如何能接受这是他的孩子

“暖暖莫怕,无论如何,为夫都会陪着你。”他转移了话题,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她争执。

云初暖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毕竟在昏迷之前,他的态度那样坚决。

而她的腹中,也是真的有异样。

“那我这里”

“安胎药。”

他勾着唇,颤抖的指尖划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脸,最后来到那干裂的唇瓣上。

“暖暖,去吧,不必担心我,只要你平平安安。”

云初暖心里一揪,瞧见男人满是疼惜的眸子,扑到他的怀中,痛哭失声,“去不成了夫君,我去不成了,还未确定怀了宝宝的时候,纳戒空间便进不去了

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但两天之内就会好,我以为是空间有一个自我修复的过程。

可这一次我进不去一直到现在”

云初暖不是没有想过去纳戒空间。

怀上这个孩子,她怎么能不担心自己的身体呢

在夫君看来,或许只是她急剧消瘦,可那种体内的折磨,只有她自己知道。

所以她早就想到了纳戒空间。

甚至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她怕夫君真的不管不顾将孩子打掉。

她又试着去了一次,结果依旧如此。

那里,似乎已经不欢迎她了

男人的怀抱僵住,身体颤抖的越发厉害。

“多久了,你去不了那个空间,多久了”

云初暖想了想,“大概,半个月吧,半个月之前我还去取过灵泉水,忽然有一日就进不去了。”

“因为有了身孕”

“不确定。但是纳戒空间除了我之外,任何活着的生物都无法进入,所以可能是就是半个月前那一晚,漏了,你还记得吗”

耶律烈猛然想到了半个月前的那一次。

从晚上折腾到天亮。

榻上这边太过昏暗,他抱着小娇娇来到窗台边

便是那一次,漏掉了

耶律烈追悔莫及,但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

他扶着她的双臂,正色着那双深深凹陷的凤眸,“暖暖,你可知这孩子多大了”

云初暖不敢问,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