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没有他这样的啊
原本就觉得那女人躺在榻上,没人管没人问就够可怜了,身为她的男人,怎么好意思说这话
鹤玄之愤愤地打抱不平,“我说这位壮汉,亏你还是个将军我之前敬你是个保家卫国的英雄,但你也太不是人了吧
有了新人,旧人便连人都不是了被人家姑娘好歹跟了你一场,还操持着你整个将军府,你可有点良心吧”
“谁他娘的告诉你那女人跟了我老子连她一根毛都没碰过操持将军府,你觉得没有好处她会干要不要老子把账本拿给你瞧瞧
娘希匹的一个郎中不干郎中的事儿,天天管人家爷们睡了哪个婆娘,你脑子有问题吧”
放在以前,这种问题耶律烈连解释都懒得解释。
那些女人们为了攀比谁更受宠爱,天天造谣他睡了哪个,搞得人人都觉得他女人无数
他也懒得理,反正男人嘛,多几个女人可太正常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的小娇娇就在这里,哪个傻逼敢造谣他,真他娘的是讨打
鹤玄之当场就傻在了原地,“啥意思那女人不是你的姨娘吗”
“姨娘也是她自己封的老子可没承认过”
鹤玄之“”
他觉得,他们所有人,对这位边辽的威武大将军,了解的都太过片面了。
越接触,越觉得他与传闻中的,半点都没有相似之处。
不仅如此,还这么纯情
鹤玄之有点不敢相信,小声在男人耳边询问道“你怕不是为了那大夏公主,刻意这么说的吧放心,你告诉我实话,我绝对不会”
“滚你娘的”
俏郎中话还没说完,便被一脚踹在了屁股上。
“你不是郎中吗难道连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子之身都检测不出来哦,就算她不是,也不关老子的事,不信你把叫起来问问”
女人无数这个锅,耶律烈决定日后再也不背了
他娘希匹的,连准确位置都找不到,这种委屈可受不得
也不等俏郎中再做什么反应,耶律烈来到床头,委屈巴巴地看向小娇娇,“媳妇儿,你信我的吧可千万不要被这等小人误导老子一个黄花大伙小子”
“行了,别说了”
云初暖瞧着他那副委屈至极的模样,生怕他把白日里那点事儿说出来,连忙阻止了他。
这货就永远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
“那你信吗”
云初暖真的很想跳起来敲他一闷棍
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信信信那么,黄花大小伙子,你现在可以闭嘴了吗”
高壮如一座小山般的男人乖巧点头,当真是一个字都不说了。
云初暖又好气又好笑地在他手背上拧了一把,却被他粗粝的大手握在掌心里。
“嗝”
不合时宜的声音忽然响起,“你们夫妻俩,要是没事儿的话,就走吧。我信你是黄花大小子还不行吗我信求求了,做个人吧,病人还躺在榻上呢”
云初暖在男人粗糙的大手上轻拍了一下,在他松开手后,才开口道“郎中,麻烦你凑近看看,这药水,是不是对她脸上的伤疤起了作用我瞧着是淡化了一点”
“扯淡”鹤玄之背着手走了过来,一脸的不以为意,“你以为是神仙水啊涂上了就有用,还要我们这些草怎么可能”
他凑近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见女人原本已经面目全非的脸上,有一条结痂的疤痕,那棕色的痂块竟然脱落,露出伤口下粉红色的嫩肉,竟然隐隐有要愈合的迹象
要知道,她脸上的伤,可是用匕首划的又深又宽,如果不是用了他的药,就这种鬼天气,结痂都要再等好些时日。
但就算疤痕脱落,也长不出新肉了,只能留下难堪的伤疤。
这个过程漫长而又折磨,对伤者来说,是最遭罪的一段过程,不仅要承受肉体的痛苦,还有心灵。
尤其这女人的伤口,在脸上。
医者父母心,他虽来边辽是有些目的在的,但看到这女人如此惨状,也是真心实意地想留下来照顾她一段时间。
当然,银子也很重要。
一天一百两的冤大头,去哪里找
可是这实在太魔幻了
他一把抢过小公主手中的小瓷瓶,凑近鼻尖闻了闻。
有一股寻香草的味道,以及其他几味药材,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气
“敢问公主,这药水,是用何物制作得来的”
“老子的东西,你问我媳妇儿干啥”
耶律烈拿出这药水,就是想免去小媳妇儿的麻烦,这厚脸皮倒是会问。
此时此刻的鹤玄之,已经分不清楚这夫妻俩话里的真假了,他只想知道,这神奇的药水究竟是如何得来的
“那你可知道是怎么制作的”
耶律烈眉梢轻挑,琥珀色的眸子微微垂下,瞧见这中原郎中一脸焦急的模样,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