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市,也会有其它人带头反对。
救赎者为什么无法彻底消灭反抗军就是他们搞的那套管理办法过于盘剥底层,造成了大量人力流失。如果东亚联盟不再是流民们最好的选择,难道他们不会用脚选择生活吗
还是说联盟再出台一系列规定,宣布离开联盟控制区的流民全部为非法到时候咱们该用什么方式来对待他们流民下面还有下降的余地吗或者全部扔到矿山、油田去劳动改造
那我们不如直接采取奴隶制了省事,除了管理层和正式居民,其余的全是奴隶,让干啥干啥,不干就上刑,直至死亡”
初秋话音刚落,对面的周媛就勐的站起身,声音康慨激昂,表情坚定果敢,旗帜鲜明的唱起了反调。目标直指改革派一直宣扬的集中权力和资源办大事思想,间接的也是在指责初秋想当奴隶主。
“周部长,唱高调谁都会,做为联盟管理层我们需要考虑的不是让每个人都能平均分配资源,而是该考虑联盟的未来。没有联盟就没有在座的诸位,也没有正式居民和流民。没有强大的联盟,更不会有你所说的公平。
流民们为什么选择了我们肯定不是因为我们对他们如同父母,而是因为联盟的强大。只有强大的联盟,才能保护他们不受丧尸侵袭,不被同类杀戮。
你所推崇的那套东西并不是适合目前的环境,说不定等联盟发展几十年,变成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之后才可以有条件的尝试。做事要脚踏实地,不能好高骛远,那样只会害了大家”
初秋被质疑,就是改革派被质疑,高天一岂有坐视不理的可能。他的口才和思维敏捷在改革派里也是出了名的,正好可以对上周媛这位铁娘子,从另一个角度驳斥了流民该获得更多权力的言论,听上去也很有道理。
“笑话,现在有些人都舍不得手中的权力,难道十几年、几十年之后能突然转性,变得无欲无求啦高主席,你这套说辞只能湖弄小孩,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就不会信。
另外请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什么时候也没说过要绝对公平,那是不可能的。我只是认为该给流民多一些权力,让他们能感受到联盟的温暖。同时,某些人的权力必须得到有效限制。
阿克顿勋爵说过,权利导致腐败,绝对权利导致绝对腐败。在每个时代里自由都面临着四大挑战强人对权力集中的渴望,穷人对财富不均的怨恨,无知者对乌托邦的向往,无信仰者将自由和放纵混为一谈。
现在的安全区里是个什么样子,诸位有没有清楚的认知如果没有,最好能抽出一两天时间深入的去考察考察,看看自己管理的地方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距离那边更近一些。
如果此时还不能警醒,最终联盟会毁在我们手里,都不用等到下一代了。这次的罢市非但不是危险信号,更应该成为敲响的警钟。
流民们不是韭菜,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灾难的幸存者。做为寻求生路的团体,领导者可以掌握相对多的权力,同时也该给予所有成员最基本的权力。
谁有枪、谁拳头大、谁就满盘通吃,那不是社会进步,是文明的倒退。一言九鼎的年代早就过去了,已经成为了历史,皇帝梦该醒醒了”
面对高天一的反驳,周媛越战越勇,转身离开了桌子,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在胸前虚指,踱着坚定的步伐,很有节奏的揭露了改革派的虚伪,同时提出更高的题目,联盟该走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