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有种猫的气息,就像是古老北欧神话中,出现的那只高贵优雅又美丽威风的像是妖精一样的猫。
而夏洛克此时看着她,心里一闪而过的念头是这位天方夜谭一样的幽灵王后,简直像个高傲冷漠,对人爱答不理的猫,而刚才正对他挥了挥爪子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夏洛克意识到这古怪的想法时,怀疑自己是吃错了什么药,他明明已经近半年没用过吗啡,为什么现在在这儿神志不清胡思乱想。
甚至他看着眼前的这女人,莫名语滞了半秒,他清了清嗓子,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转而对雷斯垂德说起塞西尔巴克和艾维道格拉斯
“这两人在看见死者留下的这摊血迹时,瞳孔变得缩小,这表示厌恶和烦恼,显而易见,他们知道这不是道格拉斯的尸体,而是前来复仇的杀手。
当然,如果你要说,是这两人早有私情,因此厌恶道格拉斯。那我只能说你不应该做警探,而是应该去伦敦西区或者好莱坞做个三流编剧。这两人的所有微表情与动作心理分析,都证明他们虽然对实情有所隐瞒,但对道格拉斯的情感和爱护不是作伪。
说回他们的谎言和隐瞒,在我的问询中,这两人几次出现瞳孔放大的表现这是典型的撒谎和紧张的表现。
艾维道格拉斯曾有闭眼和垂下视线的动作,这是一种视觉阻断,表明紧张与负面情绪,甚至于是欺骗。而巴克在我提起波士顿和美国时,曾出现抿嘴动作,则表示出他内心的压力。显而易见,这两人对于这桩案子的真相有所了解和隐瞒。”
夏洛克说着看向一边的怀特梅森探长,“你之前所想不通的,整个城堡内外的昨日白天至凌晨的监控影像,全部都被破坏清除了。这件事就很有可能是塞西尔巴克或是艾维道格拉斯做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道格拉斯自己”
夏洛克福尔摩斯站在那摊血泊前,他嗓音沉冷,“回到昨天凌晨,当道格拉斯站在这里,看着躺倒在血泊的这个年龄身高体型、连头发都几乎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和这人身上的转轮手枪,他一瞬间,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主意将这个人伪装成他的尸体,制造约翰道格拉斯已死的假象,以此逃避今后冬山帮所有的复仇。
于是道格拉斯将身上的衣物全部换到了对方的身上,然后清除了这间屋子里所有可能会让此事穿帮的痕迹与线索,这对于道格拉斯这个优秀的中情局特工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而当他完成这一切后,他对着那个复仇之人开枪射击,将对方的整个头部炸得粉碎。而那张复仇之人为谋杀道格拉斯准备的“vv341”的卡片,也被道格拉斯直接丢在了他的尸体旁。”
这时,安德森实在忍不住说道,“你完全是在空想,你说的这些都没有证据。”
安德森被夏洛克福尔摩斯嘲讽了这么多次,还能不停的跳出来质疑,说真的,倒也不能说他单纯是看夏洛克不顺眼,也出于他作为一名法医,对于案件真相的探寻和好奇心。
这位法医说起自己本职工作内的线索,“肯特郡警署已经对遗体和现场的血液毛发,进行了dna检测,虽然因为道格拉斯父母早亡又没有子女和兄弟姐妹,所以法政法医只能在道格拉斯卧室枕头上遗留的头发,和他的牙刷中提取dna,进行比对;但dna对比明确显示是吻合的。
还有在他卧室中采集的指纹,也与死者的指纹检测相符。而且由于牙齿是人体最坚硬的结构,死者头骨虽然几乎被炸碎,但有部分牙齿形态得以留存,肯特郡警署也已经对比了道格拉斯从前在牙医诊所的牙齿x线片,同样表示吻合。你现在说这句尸体不是道格拉斯,而是另有其人,这怎么可能”
虽然苏格兰场日常被夏洛克嘲讽,安德森更是总是首当其冲,但以本职工作来说,他并不是个糟糕差劲的法医,他看过了肯特郡警署法医的一经检测报告,没有任何错漏问题。
“你总不能说是整个肯特郡警署全被道格拉斯买通了,所以制造了这些虚假报告。如果是这样,梅森探长为什么还要找苏格兰场介入调查,而不是在当地警署直接大事化小。”安德森很是一五一十的说道。
而夏洛克却无聊透顶的白了一眼,“你倒是如数家珍,怎么不动脑子想想这桩案子与当年cia与军情六处合谋的冬山帮卧底事件有关,甚至搞不好道格拉斯在背地里,是个cia军情六处双面特工。”
以夏洛克对那位中年发福的大英政府的了解,麦考夫执掌军情六处的同时,又日常操纵美国中情局事务,而这个最厌恶出外勤的特务头子,愿意为这个案子亲自跑这里一趟,搞不好他和道格拉斯还曾经有过什么私交。
但是1982年时,麦考夫才十六岁,还是个每天除了吃甜食,什么玩意也不在乎的球型的胖子。那起军情六处和cia联手的卧底事件,不太可能直接和他有所联系。
夏洛克皱眉,他脑海中闪过一个人鲁迪叔叔。
那位在他和麦考夫的成长中不断出现的、带领麦考夫走上成为“大英政府”道路的前任军情六处首脑。
以夏洛克对英国情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