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
温媛笑了,她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好啊,你对我……当然好,好到我做梦都恨不得想杀了你!”
她为什么畏惧开门声。
就是害怕应酬完醉醺醺的张闻拿她撒气,每次张闻回到家,温媛都会下意识听他的脚步声。
只要是混乱的,那就是喝了酒,不省人事了。
拽她几根头发下来,都是张闻最轻的招数,温媛只能等他累了昏过去了,才能勉强像个人样。
她真的,受够了。
这两年,每一天,她都像是在炼狱里度过的。
温媛忍着腿上的疼,重新昂起头,笑着说:“你还记不记得,你说我当初在温家,过得像是炼狱一样,但我真觉得,这两年,我比那时候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