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下地狱,我也下地狱。” 她早就看淡了。 从看守所出来那一秒,就看淡了。 或许没人知道,但她自己知道,当初求陈砚行的时候,她下过一次跪,地上是水泥,膝盖被磨得很疼,可远不如脸上的疼。 没人打她,是她自己觉得疼。 那天阳光很大,但一丁点也不暖和。 温媛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虽然已经入冬了,可天气在转暖,太阳隐隐约约的露了出来。 她笑了一下,离开了薛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