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情事,很不寻常。
往日发狠起来,都是秦质的主场,他从不手软,温媛只有受着的份儿。
但今天这次,撑到不能再继续,她才滚到了地板上,对着满地的烟头和其他杂物,突然笑了下,问道,“秦质,你觉得我在你这儿,算不算个廉价的东西?”
他不仅靠温媛满足了生理需求,更有物质上的。
男女最高级的表演形式,是彼此的拉锯战,有来有回,舞步进退,暗香涌动。
秦质望着窗外的光,问道,“想要什么?”
温媛转头,望着他那一截凛冽的下颌线,笑着说,“你在学校里,不是个什么会长么,还听说评了优秀干部?”
他在华大,一直都是天之骄子那类人,导师都供着的。
不少橄榄枝都抛过来了,在学校里,秦质这号人物,还是挺厉害的,算是有手段有人脉的。
温媛道,“你知道的,沈越对我做过的恶心事不少,我不介意你拿这些做文章,搞死他倒不至于,社死应该很容易吧?”
她虽然怕,可更在乎怎么让沈越身败名裂。
温媛委曲求全这阵子,早就串联好了一切,让沈越先乖乖解约,自掏腰包付一笔昂贵的违约金,然后在工作室里羞辱他。
但这不算完。
沈越活得太轻松了,她看着不爽,造神容易,毁神更简单。
当初那些资源,温媛舍得砸,那就更舍得一一收回。
至于在学校么,她也不想沈越活得太体面,别一边用着从她身上刮下来的钱,又一边泡着十八线的小网红。
既然要收拾他了,不妨做狠点。
温媛笑眯眯地问,“秦学长,我手上有他诱引我偷·拍照片的证据,还有他强·暴我未遂的录音,怎么样,够不够让他退学?”
温媛这阵,并不闲。
她拉了不少赞助,是专门给秦质贴身打造的。
白天忙着搞钱,晚上忙着搞男人。
那档子事,也越来越娴熟了,秦母这阵子身体恢复的不错,秦质还难得有空留宿了几次,白天醒来的时候,温媛会有种正在谈恋爱的错觉。
不过很快,这种错觉就消失了。
炮·友而已,不讲感情。
温媛甚至搜索过,这圈子里固炮基本很少,普通炮·友的保质期,大概都是一个月不到就腻了。
毕竟新欢永远是最香的。
她掐指一算,跟秦质处,也有几个月了。
体验感太好,他长得又带劲,身材也没挑的,光在浴室里隔着层磨砂玻璃,就足够让温媛感官兴奋了。
俩人去寺庙里烧香拜佛,求了一串玉佩。
通体雪白,绳子乌黑。
温媛送他后,强制要求他日日夜夜的戴,每每发狠的时候,她总爱扯过那绳子,笑得异常狡黠。
不是佛祖庇佑么,她一身反骨,非要在最风流的时候,扯着那玉佩不放。
越是没规矩的事情,温媛最爱做。
事后累了,她等秦质睡着了后,又偷偷地拍了一张照片,没露脸,只有一个下巴,脖子上正好挂着那串黑绳。
绳结又正好勾在了秦质的喉结上。
那氛围感,没话说。
拍好后,温媛发在了那个微博小号里,没配文字,但是个人都看得懂。
这个时间点,不是夜生活还能是什么。
温媛刚发完照片,就突然被一个陌生人秒赞了。
那个账号像是最近才注册的,一串乱码,首页一片空白,连头像都是初始设置,地址标了个海外。
温媛懒得管,以为是系统送的赞。
她扔了手机,却忘了明天——
是谢宁玉回国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