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反正，你这下有盼头了，宁宁找了那么个金龟婿，听说还是个大夫，你这丈母娘往后就跟着享福吧！”

“享什么福……你忙吧，我到那边等着。”

王春花随口敷衍了几句，便到那边找了个暖和的地方等着了。

这边江宁才刚进去，正磨磨蹭蹭脱衣服。

幸好江宁是在北方读的大学，对这种澡堂文化见怪不怪。

可这个时候的澡堂子，跟江宁以前去过的宽敞明亮的洗浴中心完全不同。

就是那种最平常的胡同里的澡堂子。

一走进去，就能闻见一股让人恶心的霉味跟水蒸气。

江宁强忍着心里的不适感，脱了衣服进去。

里面一共二十几只龙头，这会都空了下来。

只有两三个人泡在那边的大池里。

江宁不敢泡大池，找了个视线遮蔽的角落里站好，匆匆洗了头发跟身子出来。

没有吹风机，头发只能先用毛巾包着，到那边穿衣服。

一层层穿先了秋衣秋裤，再到那边擦头发。

“宁宁，洗好了没？”

王春花等不及，在外面喊了她一声。

“好了，在擦头发。”

江宁答应一声。

过了一会，有个人影走过来，原来是王春花。

看见江宁蹲在地上，用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擦着头发。

她接过毛巾，帮女儿擦着，“我来吧。”

“谢谢妈！”

江宁终于直起了腰，任由王春花帮自己擦头发。

江宁的头发又黑又亮，像一匹上好的缎子，摸在手里像玉一样，沉甸甸的。

王春花擦着擦着，视线便落在了江宁的手臂上，

江宁刚洗完澡嫌热，把秋衣袖子撸了上面，露出一截白白的手臂。

王春花盯着她的手瞧了瞧，皱眉道：“宁宁，你胳膊上的伤疤咋没了？”

“什么伤疤？我胳膊上有伤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