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建邺,你跟那姑娘……”
看着老人脸上期待的目光,他及时打断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外婆,这件事我回头再跟您解释。”
“老婆子,你就别添乱了。”时淳年及时叫走老伴。
半个小时后,服务员带着一个头发花白大夫匆匆赶来,“这么晚找不到别的大夫了,这是前面一条街上的郎中。”
老郎中拿着听诊器听了听,摇头道:“不成了,叫人叫得太晚了,心跳都没了。”
时老太太端着水过来,闻言啪地一声,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时建邺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她双眼微闭,安详地躺在那里,平静地面容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唇角被他咬过的伤口还红肿着……
时建邺道:“大夫,她刚才还有心跳来着,可能是休克。”
“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瞳孔都散环了,休什么克,你那么能你自己看好了,叫我做什么?”
时建邺闻言没说什么,走到床边,摘了手表对她做心肺复苏。
老郎中在旁阴阳怪气道:“现在的年轻人以为懂一点急救知识就是大夫了,真是可笑,还敢指导我来了。”
时建邺累得额上都出汗了,可她还是没醒。
老郎中见状得意道:“趁人没凉透,你们还是尽快通知她家里人来准备后事吧,唉,还这么年轻,没结婚就死了,真是可惜了……”
老郎中摇摇头,收拾好药箱,转身离开。
“我送您。”服务员出去送他。
时老太太看了一眼外孙,又看了一眼床上面色惨白的女人,走上前道:“建邺,江宁同志发生这样的意外,我们都很难过,你也要节哀啊!”
老太太拍了拍外孙的肩膀,时淳年也上前拍了拍孙子的肩膀,扶着老婆子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