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想到自己,快刀方能斩乱麻!
秦浪道:“我需要师出有名。”
“天策府西羽卫统领,御前五品带刀侍卫!西羽门的官衙归你使用,直接归天策府上将军调遣。”
秦浪哑然失笑,给了一个头衔,还不是白玉宫的属下,听起来威风,可实际上换汤不换药,还好他对官衔并不介意。
桑竞天道:“别小看西羽门,过去曾经和金鳞卫的东羽门平起平坐,只是现在败落罢了,天策府也是一样,皇上先给你五百个编制,人员由你自己招募!”
李玉亭并不知道父亲目前的窘迫处境,仍然陶醉在父亲升迁的喜悦中,雍都的一帮王孙衙内排着队宴请这位当朝丞相的爱子。每日吟诗作对,声色犬马,好不快活。
秦浪率人来抓李玉亭的时候,他正在和曹晟、钟海天还有几位官家子弟搞笔会,秦浪来到之后不由分说就让人将他给抓了。
曹晟自问在秦浪面前还有几分人情可讲,走过去道:“秦老弟,到底怎么回事?”
秦浪掏出蟠龙令,其实这玩意儿就是个门禁卡,不过震慑这群人还是够了:“奉旨查案!”
曹晟和钟海天对望了一眼,他们都认识蟠龙令,也知道李玉亭曾经得罪了秦浪,只是他们并不知道秦浪一个天策府的小官,有什么权利抓人?抓人不该是刑部的事情吗?
李玉亭怒道:“秦浪,你什么意思?你竟敢抓我?”
秦浪向陈虎徒使了个眼色,陈虎徒手上稍一用力,李玉亭惨叫着躬下身去,秦浪扬起手中的玉佩道:“这玉佩是不是你的?”
李玉亭看到自己丢失的玉佩,吓得面无血色,其实他当初在春雪楼吃饭之后就发现丢失了玉佩,当时何山铭提醒过他,不过后来此事始终没有查到他身上,李玉亭自以为风波已经过去,看到秦浪拿出证物,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大吼道:“秦浪,你敢诬我清白,这玉佩是我的不假,但分明是你趁我不备偷走的。”
秦浪笑眯眯望着李玉亭,忽然扬起手来,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这巴掌打得突然,把在场人都震住了,打狗还需看主人,李玉亭再不济,他爹也是当朝丞相,秦浪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被废郡王的女婿。
“公然抗旨,侮辱朝廷命官,打你都是轻的。把他带去西羽门,我要亲自审问。”
秦浪一行总共也没有几个武士,除了他和陈虎徒之外就是两名随行武士。
西羽门距离天策府不远,这里有一座监狱,规模不大,过去属于刑部,用来关押待审的犯人,因为刑部大狱的启用,这里已经空了,还有四名守卫负责看守维护房屋,现在这里都属于秦浪统管。
临时招募当然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找到那么多人手,就算找到也未必合用,好在有陈虎徒,他在雍都有不少卸甲归乡的战友,一声召唤就来了五十多人,朝廷大笔一挥给秦浪划拨了五百个编制,成立西羽卫,虽然隶属天策府管辖,可也意义非凡,意味着天策府从今日开始真正拥有了可供自己调遣的武装力量。
这一切白玉宫并不知道,天策府上将军白玉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生活习惯从未改变过,这几天刚好属于她的晒网期,不过应当是有事情羁绊住了她,不然她只要出来肯定不会让秦浪太平。
本来陈虎徒还担心这件事和父亲扯上关系,秦浪将密旨给他看,却是盖了皇上玉玺的圣旨,任命秦浪为五品御前带刀护卫,成立西羽卫彻查刑部大狱证人被杀一案,直接向桑竞天禀报。
李玉亭从小娇生惯养,养尊处优惯了,那经过这种阵仗,秦浪将他押到西羽门监狱之后,不问口供,先让人揍了他一顿。李玉亭当即就承认那枚玉佩是他的,他也不敢再说是秦浪趁机拿走了他的玉佩,只说是无意中失落了。
秦浪问他在何处失落,李玉亭说不记得了,可熬不住秦浪连哄带吓,最后交代昨晚在何山铭的一处别院饮酒,秦浪问明地址,马上派人去搜查。
秦浪的做法本来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果不是皇上的那道秘旨秦浪也不敢肆无忌惮地这么干,和桑竞天见面之后,秦浪就完全明白了,李逸风的使命已经完成,太后萧自容要用桑竞天取代他。
只是秦浪都也没有想到,竟然从何山铭居住的别院中搜出了任枭城丢失的脑袋。这等于洗清了他的嫌疑,所有矛头都指向了何山铭。
秦浪非常清楚何山铭很可能是冤枉的,这颗人头应当是有人故意藏在那里,这是一场早就谋划好的局,太后、桑竞天、陈穷年,每个人都可能参与了布局,一切就绪之后,他们需要一个人站出来掀开大幕一角,恰恰他们选中了和各方都有些关系又没什么关系的自己。
丞相李逸风听说儿子被拿去,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刑部要人,刑部尚书陈穷年将此事推了个一干二净,抓李玉亭的事情不是他干得,而且他连听都未曾听说过,建议他直接去找太后。
李逸风无奈之下只能去找太后,可萧自容拒绝和他见面,李逸风这个当朝丞相实在是窝囊透顶,思来想去,还是去找太师桑竞天,眼前这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