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臣也是十分客套,毕竟能位居副班长的他,也不是等闲之辈。
“最近基层调动一事,你有耳闻吧?”
“没有啊,一无所知,不知汪兄有何见教?”
彼此之间心知肚明,但是都敷衍搪塞虚与委蛇,这种官场的游戏都演绎的淋漓尽致。
“既然不知道,那我就直说了,当下基层动荡不安,已乱我矿区基石动我兄弟士气,所以二三四号组长全部撤销另用贤人,不知道池兄意下如何?”
看着汪猴子咄咄逼人的样子,池风臣也有点肝火大动,你他妈的就是一条狗,有什么资格来给我装逼,老子抬头服天,俯首服地,撒尿扶老二,怎么可能服你?
想到这里,池风臣还是稳住自己情绪沉声道:“这几位组长,几乎都是手下兄弟自己推举的,如果我强加干预,势必引来反弹,那时候得不偿失,所以我有心无力啊”。
看着池风臣滴水不漏的措辞,汪猴子有点气急败坏,本来就心情不爽的他,最近连二连三的吃瘪,连一向唯唯诺诺的陈德邦也公然敷衍自己,此刻再也忍不住了,指着池风臣的鼻子嘶吼:“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但是必须服从命令,我只要求结果”。
说完后,未等对方回话就已拂袖而去。
由于他的声音巨大,把已经睡熟的几个池风臣属下都吵醒了。
“头,怎么回事啊?”一个中年孩子迷迷糊糊的问道!
“小班啊,没事,你睡吧”!
叫小班的汉子,听到没事又倒头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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