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舰载机,这货的口味也太……张大仙人无法想象那种画面。
张弛道:“柳老板误会了,我和他虽然认识,可交情不深,只是同住一间客栈罢了,而且这牌子也不是我给他的。”
柳喜娘道:“可他说是你给他的。”
张弛掏出自己的那块探幽牌在柳喜娘眼前晃了晃道:“我的牌子还在这里,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给其他人呢。”
柳喜娘看到张弛手中的探幽牌,伸手想拿过去看,张弛已经收了回去,她扑了个空。
黄飞雪道:“柳老板,此事若是让夫人知道,她一定会不高兴的。”
柳喜娘点了点头道:“好,我给夫人一个面子,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那侏儒,不然我必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方解心头之恨。”
张大仙人不由得苦笑,这得多大仇啊。
柳喜娘率领那群人离开之后,黄飞雪将房门关上,关切道:“可曾惊到了公子?”
张弛笑道:“一场误会罢了。”他看了看地面,曹诚光估计一时半会不敢现身。
黄飞雪道:“我给公子泡杯茶。”
张弛点了点头,黄飞雪去给张弛沏了一壶茶,又给他端来一盆热水泡脚,蹲下去帮他除去鞋袜。
张弛看到黄飞雪忙来忙去有些不好意思了,轻声道:“飞雪,你别忙了,陪我坐一会儿。”
黄飞雪道:“都怪飞雪不好,睡得太沉,没有及时拦住那些人。”
张弛笑道:“老曹惹得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他有些奇怪,整条花街都是黄飞虹的物业,为何推波楼的这个柳喜娘如此嚣张,连黄飞虹的面子好像都不给。
黄飞雪向他解释,其实拜月商团内部也是危机四伏,花街虽然表面上是黄飞虹的物业,事实上真正的东家是独北峰。这个柳喜娘她是推波楼的老板,脾气暴躁霸道,过去也是黄飞虹一手扶植起来的,这两年随着受到独北峰的重用,甚至连黄飞虹都不放在眼里。
黄飞虹给张弛的探幽牌其实是得到独北峰的授权的,商家看到探幽牌不敢不给面子,应该说是给独北峰面子,而不是给黄飞虹这个名义上的老板。
张弛虽然知道黄飞虹现在的处境不妙,可没想到她艰难到这种地步,今天反倒是自己给她添麻烦了,想起刚才柳喜娘的嚣张,有些怀疑曹诚光的牌子不是丢了,可能就是被推波楼的这帮人掉了包,借此给黄飞虹难堪,不然也不会上门闹事。
黄飞雪伺候张弛睡下,又悄悄离开,返回自己房间的时候,口鼻突然被人捂住,黄飞雪拼命挣扎,可惜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张弛睡下没多久,曹诚光就从他房间的地底钻了出来,拍了拍他道:“大事不妙了,黄飞雪被人给劫走了。”
张弛闻言一惊:“你说什么?”
曹诚光把自己刚刚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他刚才悄悄跟在柳喜娘那帮人的身后,看到柳喜娘走后有人回来,曹诚光以为是针对自己,却没想到他们居然将黄飞雪给掳走了。
张弛怒道:“你明明看到了,为何不阻止?”
曹诚光道:“是那大胖娘们带人掳走了她,我一路跟了过去,看到他们把她弄进了推波楼,这不就赶紧过来通知你吗,这叫查根问底,如果不知道是谁干的,以后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张弛起身道:“走,我倒要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曹诚光道:“那娘们不给黄飞虹面子,你去找她也没用。”
张弛道:“咱们兵分两路,你去救人,我倒要看看这柳喜娘到底是哪路神仙。”
张大仙人没去麻烦黄飞虹,一来时间较晚,二来即便是找黄飞虹也没什么用处,黄飞虹在拜月商团乃至风暴城的影响力也没那么大,此前被独北峰杀了的十三个商团骨干才是她的心腹,那柳喜娘根本不买账。
恶人还需恶人磨,张弛最不怕这种人。
他和曹诚光兵分两路,直奔花街推波楼而去,无论过去山蛮氏当家还是现在黑月氏掌权,妄动他人私产都是重罪,黄飞虹将黄飞雪送给了自己,那么黄飞雪就是自己的私人财产,柳喜娘这么干就是明抢,按照风暴城的规矩是可以当场格杀的。
张弛来到花街,整条花街数十家妓寨都亮起红灯,夜风一吹,红灯在夜色中摇曳,远远望去宛如波浪般起伏,景象十分壮观,这其中规模最大的就是推波楼。
张大仙人在推波楼前驻足,抬头望着推波楼的金字招牌,停顿了十秒左右方才大踏步向里面走去。
门前两位护院上前拦住了他:“这位公子,可曾看到了门外的招牌?”
张弛淡然一笑,将手中的探幽牌向两人晃了晃,两人对望了一眼退下,又同时右手握拳在心口轻轻拍了三下,向张弛行礼,证明这块牌子还是有些作用。
张弛懒得理会他们,举步走入推波楼,让张弛意外的是,在花街地位超然的推波楼内竟然没有什么客人。
柳喜娘从楼上一步三摇地走了下来,她身高体胖,脚步很重,踩在木质楼梯之上,每一步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