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獠牙。
那件许多匠人,无数个日夜绣出来的华服,被狠狠地撕扯,白嫩肥美的羔羊在逃亡中就已经耗尽了全身的气力,如今面对野狼的贪婪,只能做着徒劳的挣扎。
痛,全身都在痛,火辣辣的痛。
而且,这种痛楚还在无穷无尽地蔓延,在夜放的唇齿之间,辗转在身体的各个角落。
圣洁的月色也荡涤不了他心中的杂念,如水的月光也浇熄不了他身体里的欲、火。
他疯狂地占有,霸道地侵略,不依不饶地将她痛楚的轻呼变成愉悦的嘤咛,并且被他的狂风暴雨冲散得支离破碎。
花千树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的皮肉之中,这种有力的攀附,融进皮肉里的痛,令他愈加激动,浑身生出绵延不尽的气力来。
马车再次颠簸起来,骏马受惊,一次次不安地踏着响蹄,传达着它心里的躁动。
夜放将衣服扬起,就像一只巨大的蝴蝶,袅娜地腾飞,然后坠下,在繁茂的草地上,落地栖息。
他抱着花千树步下马车,爱得愈加放肆。
花千树偶尔睁开眼睛,就看到上空里高悬的明月,还有广寒宫里,寂寞的嫦娥。
海上明月共潮生。
浪潮一波比一波汹涌,拍打着石岸,冲上去,高一点,再高一点,奋不顾身,哪怕是粉身碎骨。
她缓缓合拢了眼睛,一滴清泪潸然滑落。
就像是草尖上滚动的露珠一样,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