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了,核桃转身又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又是一个人回来,说那个小徒弟坚决推辞了。
原因就是他觉得自己学艺不精,就连一个最基本的喜脉都号不出来,拿什么本事给人看病开药
师傅未说出师之前,自己断然不会再班门弄斧,给府里人胡乱看诊了。
小徒弟大概是私下里特意问过自家师父,程大夫对于自己的脉象又含糊其辞,不敢明言,所以他是认定了自己医术浅薄了。
花千树眼见自己的一个小把戏竟然就轻而易举地打击了一个有为青年的自信心,心里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过意不去。
如此一来,相信府里知道此事的人应当不少,若是那人有心的话,也一定会因此而起了疑心。
花千树再问其他的,比如这些时日霓裳馆里有没有人刻意去寻小徒弟说话,核桃就说不出来了。
院子里的门被突然推开,凤九歌探进一个小脑袋来,见花千树在,便泥鳅一般钻进来,转身闭上了院门,在她身边一屁股坐下了。
“在你这里避避风头。”
花千树好奇地问“怎么了可是昨夜里的事情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