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他很激动，超常发挥。

立于中央，项羽腰cha宝剑，声音越发入戏，“今日里，摆阵归心不定……”

台上观众也是听出其中诧异，连拍大腿，“哎呀！好！是这种感觉！太棒了！”

“难道项羽也换人了？！”

“比我之前来听的强太多！这才是【霸王别姬】应有的水平啊……不对！应该能称得上是大家演绎了！”

大家演绎！

林天生听得真切，这一刻终于动了要换人的想法。

钟砚的演绎已经远超姜岩！

之前是对钟砚太了解，影响了林天生的判断，但现在，当钟砚换上青衣，站在舞台的时候，对他并不了解的观众只对他的表演和唱腔感兴趣！

好！

或者不好！

很显然，是前者！

而且还还是很好！

林天生放下所有成见，闭上双眼，捕捉钟砚每字每句。

“大王身体乏了，帐内歇息片刻如何？”

……

“看大王在帐中和衣睡稳，我这里出帐外且散愁情。轻移步走向前荒郊站定，猛抬头见碧落月色清明。”

……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闭眼的林天生听到这里，浑身一颤，突然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