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刻比那要严重得多,是浑身都那样酸疼。
明亮的光线里,纪景年侧睡在大床上,右手手臂撑着头,看着似醒似睡的女人,嘴角微扬,染着宠溺的笑。
觉得此刻迷迷糊糊的她,甚是可爱。
发丝有些凌乱地堆在白皙的脸颊上,显得很慵懒随性,黑色的细眉微挑,眉心轻皱,高挺的鼻梁,巧的鼻头,微肿的玫瑰色的嘴,以及那白皙透亮的脸颊
忍不住伸手,粗粝的指腹在她脸颊上轻轻地滑动。吹弹可破的肌肤,滑腻而弹性十足。
“唔好疼”,她嘟囔着,皱着眉。
“疼哪里疼”,纪景年柔声问,早已日上三竿了,她似乎还不肯醒来。
迷糊中,听到他的声音,她缓缓地张眼,他那迷人的俊脸映入眼帘,脑子里乱哄哄地浮现起昨晚那些激烈的画面。
想起他不知餍足地欢,变换着花样折磨自己,她心头一热,转瞬,气愤地瞪着他,“纪景年,你,你你强迫我”,她激动地道,声音并不大,因为被他榨得精疲力竭,再用力,也没什么力气。
这个可恶的女人,一觉醒来又恢复原样了,纪景年单手撑着头,一手抚着她的脸,“辰辰的记忆力怎么这么差昨晚做爱的时候,答应过我什么,忘了是不是强迫你的,你应该记得很清楚”,纪景年嘴角染着邪笑,睨着她,低嘎道。
她就知道他会这么回答,“嘶想爬起,奈何,身子酸痛,根起不来,就是你强迫我的你强歼了我”,顾凉辰气愤道,倔强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
“还提强歼那好,我们来探讨一下,这婚内强歼,到底算不算强歼”,纪景年幽幽地道,眼神宠溺。
顾凉辰防备地看着他,眨巴着大眼睛,等他开腔为自己辩护。
“婚内强歼目前在我过只有两种情况才会被判处强歼。一,夫妻一方已经提出离婚诉讼,但最终离婚判决没有生效的时间发生丈夫强歼妻子的行为。这种情况由于特殊,夫妻关系处于不确定状态,所以法院一般会判处丈夫强歼罪成立”
“我已经给你发律师函了”,纪景年气恼道。
“但是,还没到提出诉讼阶段啊。”,纪景年似笑非笑地道,“何况,我对你的行为算得上强迫更谈不上是暴力威胁吧明明我动两下,你已经开始迎合了,没良心的欠揍的东西”,铁齿铜牙的纪景年睨着她,气恼又戏谑地道。
“你,你无耻”,她哪斗得过他,于理于情,都辩驳不过他,因为他句句在理
她真的是被他挑逗两下就投降了
“还要我第二点吗第二点是,夫妻连续分居超过两年。这时候如果丈夫强歼妻子,法院一般会判丈夫强歼罪成立。可惜啊,我们结婚才四个月,新婚燕尔啊,你去告我强歼,谁相信你”,纪景年幽幽地,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头。
“你,你就欺负我”,讲理讲不过他,顾凉辰气愤地吼,脸涨红,用力地翻了个身,背对她,全身疼得让她倒抽口凉气。
看着从窗帘缝隙里照进来的刺眼的阳光,她才想起什么,“几点了我要上班了迟到了吧”,她激动地道,吃力地想爬起身,然,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纪景年差点没笑出来,“老婆,现在已经是北京时间上午十点半了”,纪景年幽幽地开口,只见顾凉辰的动作僵硬。
“十点半了”,她大吼,转过身,瞪着他。
纪景年莞尔,“已经帮你请过假了,困就继续睡吧,饿不饿冲杯牛奶给你”,抚摸着她的脸,温柔道。他嗓音低沉而性感,让人不禁沉醉。
可她并没花痴地沉沦,只吃力地抬起一条酸软的腿,朝他的腿不客气地踢去,“纪景年你这个老禽兽你折磨我你,你不是前列腺有问题的吗”,怎么突然像头禽兽似的,将她折磨地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纪景年又差点笑了,“谁跟你我前列腺有问题的傻丫头,昨晚足以证明,我没病,而且,健康得很以后每晚,我都会在床上好好服侍你的。”,他邪笑着,然后,在她额头上烙下一个吻。
那他为什么连续一个月没跟她欢爱,即使她挑逗也不行
难道那时候是因为不喜欢她了现在在她提出要离婚后,觉得没面子,惩罚自己
“我还是要离婚混蛋欺负我”,扁着嘴,气恼地,转过身,竟落下一颗眼泪来。
纪景年叹了口气,“之前不是好好的了么是因为晶晶那几个骚扰你我昨天已经找过她们,警告过了,她们,是何紫晴指使她们这么干的。何紫晴目前人在外地,等她回京后,我会警告她的”,他俯在她耳边,柔声地道。
她没想到,背后指使那群女人的是何紫晴,心里一阵反感,“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是有把柄在她们手上,她们才有资来骚扰我的而且,你第一时间也没做出处理,将烂摊子丢给我,还是考验我纪景年,你太嚣张了我就讨厌你的嚣张和霸道,就好像我怎么逃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一样”,顾凉辰吼越,声音越大。
要强的性子如此,让她很不喜欢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