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已经憋了一天了,一直在隐忍。打算今晚好好收拾她一顿,让她知道他的厉害蛮横地分开她的双腿,撕烂薄薄的裤裤,褪下自己的内裤,置身于她的双腿间。
“婚内强歼也是强歼啊”,她反驳,他突如其来的闯入,令她尖叫,那熟悉的,久违了的饱满的充胀感,让她全身颤抖,一道舒畅的快感荡漾开。
他居然直接就进来了
并不疼,只感觉很胀,很热,那股热力混合着血液,逆流冲上脑门,双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肩膀,微张着嘴,适应那股强悍的饱胀感。
一个多月没碰她,她似乎更加紧致,紧紧地包裹他,让他发出舒服的喟叹。
“婚内强歼这一法,目前我国现行的刑法里还没有就算你告我,告到法院,法官也没法判出个所以然何况,你的嘴里已经开始分泌爱液了,分明是喜欢我弄你的”,纪景年趴在她身上,双手捧着她红彤彤沁出湿润汗滴的脸,一脸邪气地道。
“你胡啊”,气恼地反驳,他重重地一挺,她尖叫,指尖掐入他的肌肉里,他吃痛地咬牙,发出重重的粗喘声。
“老婆,我是检察官,怎么会不尊重法律呢”,纪景年柔声且邪笑道,大手撩开她额前的发,低下头,攫住那微张的嫣红的唇瓣。
“唔”,火热的久违的热吻落下,一如以往那般,狂野、霸道,如狂风暴雨疯狂肆虐唇瓣、口腔,每一个吞吐、吸吮的动作都那样撩人、蚀骨。
正如他所,她根不是被强迫,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迎合他的欢,心跳那么剧烈,狂颤着,似乎要从心房里蹦出来才甘心。
他爱极了她上下两张嘴,疯狂地啃噬上面的,下身在下面的那个里,细细地研磨,仿佛在勾引丰沛的渠水,让她慢慢地湿润。
“嗯”,他松开她的嘴时,那瑰丽的唇瓣已经肿胀、充血,“辰丫头,今晚,看我怎么折磨你”,纪景年那粗粝的拇指轻轻擦拭她的唇瓣,声音低嘎地。
她被吓得身子紧绷,“你,你想怎样”,颤声问,他重重地用力,她又尖叫,仰着白皙尖润的下颌,眯着眼,嘴里吐出暧昧的吟哦。
“之前不是怀疑我的性功能的吗今晚老公的服务保证让你满意此外还得好好惩罚你的不乖”,纪景年哑声了句,随即,跪直上半身,将她的双腿蜷曲起
随着她的一声尖叫,他开始如动力十足的马达,不停地工作。
“才几下就受不了了我可是喝了一锅的鳖汤”,纪景年睨着满脸潮红,双手抱着头的顾凉辰,邪肆道,大颗的汗滴从他那古铜色的额上落下。
其实,以他的能力,无需喝任何补汤,他就是想变加厉地折磨她
看着她身上挂着的睡裙,深眸一黯,松开她的双腿,左手揪住睡裙,右手用力一撕,她的睡裙被她分成了两半,白皙的身子,曲线优美,他猛地俯下身子
不一会儿,激情的乐曲声,不停地在房间内回响
“还离婚吗嗯”,纪景年一脸邪气,声音低沉地问。
她的身子无力地瘫软着,趴在床上,纪景年大手扣住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打了她屁股一下
“啊你”,她尖叫,吃痛地,抗议,再次被他攻陷。
一起抵达巅峰后,两人如连体婴儿,彼此一丝不挂,身子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没过两分钟,他又蠢蠢欲动。
纪景年撩起她散在雪背上的秀发,灼热的吻在她背部一点一点地落下,她被他吻得又有了感觉,仿佛骨头里有蚂蚁在蠕动,酥痒难耐,不禁晃动了身子。
“辰丫头还想不想离婚”,他贴在她的背上,薄唇凑在她耳边,轻声地问。
纵使理智迷失了大半,但她仍是清醒的,哪能被他占了上风,“离我要离婚啊”
男人惩罚性地用力,女人尖叫起来
“还离不离婚了”
“离啊”,女人仍然不肯松口,还要离婚,又被男人折磨了一回。
男人如永不停止工作的马达,疯狂工作,卧室里,激情彭攀,他不顾她的数次求饶,一直逼她,直到她肯,不离婚,他才再次爆发。
一连爆发了四次,纪景年才餍足,看着可怜的她实在没力气了,才放过她,抱着她,进了浴室,两人第一次坐进了浴缸里。
令顾凉辰觉得可恶的是,他在浴缸里居然也没放过她,打了点沐浴露,在水里又进入了她,美其名曰,帮她洗那里
两人如一对鸳鸯,在浴缸里又肉搏了一次,他才彻底罢休。
“丫头,你答应我了,不会离婚,永远也不准离婚,懂吗”,她半昏办睡着,他贴在她耳边,命令道,声音醇厚富有磁性,撩拨着她的心。
她闷哼着答应,困倦地睡着了
这里省略了详细的肉肉哦,在群里
好累啊她被撞了吗为什么全身酸疼
顾凉辰半昏睡着,感觉很累,全身如散了架,又酸又疼。就好像以前上学时,上体育课,跑完八百米,第二天一早醒来的那种大腿酸疼的感觉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