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疼,“我没跟你作对,以后,继续互不干涉。”,她淡漠道。
“不可能”,沉声地喝,心口发疼。
即使要求自己不要靠近她,不要奢求她的爱,因为他不配,但是,在看到她跟唐司漠在一起,看到她的冷漠,他没法控制自己
“那你想怎样”,她反问。
“乖乖做我的妻子,好好跟我过日子。”,纪景年沉声道,很想跟她和平相处,像平常夫妻那样。
“好,可以。前提是,你把董雪瑶从你心里清除”,好好过日子她不想吗不到二十岁,家庭已经遭遇了两次重大变故,她比任何人都渴望过着平静的日子。
然而,她就是没法接受和纪景年和平相处。
他的眸子变得更深,脸色黑沉,看得出他内心在翻搅。
掐着她下颌的手渐渐松开,纪景年无言。
他的沉默,代表无法忘掉董雪瑶。
“做不到是吧那就不要干涉我。”,她呼了口气,木然地道,心在滴血,腿间的疼痛也提醒自己昨晚的不堪。
“去收拾收拾,跟我回去。”,纪景年没回答她的问题,看了看时间,冷静道,又恢复那副冷峻的样子。
“我自己订了高铁票,下午回去。”,她罢,迈开步子,走向房门口。
他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没有上前阻止。
刚出酒店房间,她遇到了昨晚的那个女人,艾雯儿。
一身长款深v的碎花长裙,高跟凉鞋,挎着香风细链包包,长发卷着,成熟的中分被她驾驭地恰到好处,十足的女神风范。
她是喜欢这类型的女人的,如果她和纪景年没瓜葛的话,她也会对眼前的女人有好感。
回神之际,艾雯儿已经来到了她身边,涂着橘红色唇膏的她,嘴角勾着笑。
“昨晚和他上床了”,艾雯儿看着她上身皱巴巴的衬衫,笑着问,看不出是否嫉妒。
“对不起,无可奉告。”,顾凉辰微笑道,向左走了一步,避开她,离开。
没走两步,又顿住身子,看向艾雯儿,“像你这样大气的女人,该不会委屈自己做第三者吧如果是,趁早回头吧。”,她淡淡地道,然后快速离开。
艾雯儿看着她的背影,会心一笑。
她去银行取钱,打算将卡里留着交学费的钱都留给顾奶奶。取钱的时候,发现银行卡里多了六万块钱,这对于她来,是一大笔钱。
诧异,查了交易记录,提示是银转账。
应该是纪景年吧。
她苦涩地笑笑,打算回去把那笔钱还给他。
回到顾奶奶家,洗了个澡,收拾了行李,唐司漠打电话找她,要她去他家,她没答应,表示要走。唐司漠落寞,却无奈。
挂了电话,他悄悄地溜出别墅,却在别墅不远处的马路边被纪景年堵个正着。
夏日,骄阳似火,烘烤着柏油马路散发出炽热的温度,戴着墨镜的纪景年,穿着牛仔裤,深色衬衫,立在那。
唐司漠穿着牛仔裤白色t恤,看到纪景年,嘴角扬着不屑的笑。
像是没看到他,转身便走。
“住”,他扬声喊了句。
“老头,你是在叫我”,唐司漠转身,食指指着自己的脸,轻佻地问。
“这里没什么人,你就甭装了我来,是再次警告你,离顾凉辰远点”,纪景年走近,墨镜后的双眸锁着唐司漠了,霸气地道。
他不该不自信,唐司漠根给不了她任何保护。
“我凭什么听你的你以为你是谁”,唐司漠被他激怒了,不淡定地吼。
“凭我是她的合法丈夫”,纪景年摘掉墨镜,冲他得意地笑,幽幽地道。
一句话,让唐司漠的脸色发绿,嘴角抽搐,握紧拳头,“她根不爱你,你也不珍惜她,这个丈夫形同虚设,你丫得意个什么”,他暴吼。
原温柔无害的大男孩此刻像是一头炸了毛的野兽,冲敌人咆哮。
纪景年仍旧淡定自若,“离她远点别给她惹任何麻烦,你该清楚自己的处境。”,他走近他,几乎贴在唐司漠的耳边,低声道。
这话,让唐司漠心紧,彼时,纪景年已经戴上了墨镜,走到车边,打开车门上了车
“我操”,唐司漠看着扬长而去的轿车,愤恨地咒骂一句,痛苦地扒着头,一颗心在抓狂。
痛恨命运如此安排,却无奈
浑身酸痛,尤其双腿间,便的时候,那里火辣辣的疼。顾凉辰坐在高铁二等舱里,闭着眼,隐忍那股难受。
从身侧传来一股熟悉的味道,她蓦地睁眼,竟对上纪景年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他怎么坐高铁了
“看什么看,这么快就不认识你老公了”,纪景年在她耳边,低声地问。
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转瞬别开视线,看向窗外,列车已经启动。
她一路沉默,闭着眼,想睡觉,昨晚,太累。
冷气却太冷,双臂环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