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应,让她受伤,闭着眼,承受他的掠夺,感觉自己好卑微。忍着,没有落泪,疼痛的感觉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又涨又热的快感
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连在一起,他尽根没入,不留一点空余,第一次,如此享受,不能自已,疯狂地挺动,感受她的温热和紧致,体会那股欲仙欲死的快慰
她双腿缠着他的腰,摇头晃脑,偶尔抱住他的头,热情地送上自己的唇,与他的教缠。
如此放荡的她,完全不似处子,这一点,激发纪景年更加狂野地要她
二十分钟过去,她筋疲力竭,他却没有要结束的架势,“不行了我啊啊”,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像是堆积已久的难捱顷刻间全部崩溃,爆发,一股爆炸般的快感将她淹没,她哭喊,尖叫,潮水混合着血水,汹涌而出,眼前一黑,陷入了短暂的昏厥里。
高朝令她的甬道收得更紧,纪景年被刺激地差点缴械投降。
坐在床上,面对面的姿势,双手扣着她的纤腰,上下抛动,她的身子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地,两团绵乳放肆甩动,他忍不住含住红色的蓓蕾,亲吻,啃噬。
最后随着男人一声低低的粗吼,她醒来,他的爆发,让她心悸,吟哦出声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他火热的精华隔着安全套,烫着她的嫩肉
她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又睡去。
冲好身子后,穿着睡袍的纪景年在床沿,看着床上躺着的她,暗自失神。
床单上,有两点血红,他不知那是不是处子的血,还是被他的粗鲁弄破流出的血。又觉得她和陆博轩在一起,不会什么都没发生
刚刚戴着套,也感受不到冲破处女膜是怎样的感觉。
他在那,纠结这个问题。
回神时,觉得自己挺无聊的。什么年代了,是不是处女,有所谓吗
在乎的其实是,她和陆博轩究竟有没有感情
轻轻地抱起她,去了浴室,将她放在一缸温水里,为她洗澡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腿间的疼痛被温水抚慰了,还感觉有手在抚摸那里,很舒服,不那么疼了。
随后,他抱着她回到卧室,擦干她的身子,放在床上,自己也尚了床。
发泄过堆积那么久欲望的男人,一身轻松,很快,餍足地睡去
她醒来,全身很疼,尤其腿心,皱眉,呻吟,张开眼帘,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支离破碎的记忆一点一点地拼凑回来,她昨晚,和纪景年做爱了她,是处子她的清白没被陆博轩夺去
她还想起,昨晚在运河边和纪景年的那一番话。
他,不会爱她,会把她当成妻子,无微不至地照顾。
转首,身畔空无一人。
一股失落涌上心头,转瞬觉得自己是咎由自取
放纵的一晚,自己跟那些随便的女人有什么区别明明知道他不爱自己,还要跟他
不过,这是她的选择。
不过是睡一晚,有什么而且,可喜的是,她发现自己是清白的,也终于卸下了心里的那个沉沉的包袱了
只不过,第一次给了纪景年跟给了陆博轩有什么区别
坐起身,裹着被子,找到自己的内衣裤,木然地,一件一件地穿上
纪景年回到卧室时,发现她已经穿好了衣服,脸色苍白,表情冷漠,完全不是昨夜在他身下婉转求欢的样子。
“换上新衣服吧”,原来,他是帮她买衣服去了,纪景年将纸袋递给她,沉声道。
“不用了。”,淡漠地道,腿心还很疼,眉心轻皱,不想被他发现。
纪景年气恼,“你又跟我赌什么气”。
“你以为,我们有了这层关系了,我就该对你和颜悦色了昨晚,不过是一场男欢女爱的游戏,改变不了任何”,没忘记昨晚的那个女人,顾凉辰冷硬道。
也是为自己挽回一点尊严。
顾凉辰这样的话,着实让纪景年恼火,男欢女爱她得多随便
俊脸上,两腮的肌肉在抽搐,“跟我在一起,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把自己得那么不堪”,昨晚,她那么疼,还流了血,他仔细想了想,该是第一次的。
“第一次你在开什么玩笑我的第一次给陆博轩了”,倔强地吼,带着一丝报复。
企图得到一点点公平。
他的身体他的心,都不完全属于她,她又凭什么给予他一切
“你胡”
“我没必要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纪景年,昨晚的游戏结束了,你的技术并不怎样,以后慢慢锻炼吧。”,顾凉辰淡然地看着他,嘴角扬着嘲讽的笑,道。
居然他技术不怎样
只见纪景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双唇紧抿成一条线,极力隐忍怒意。
就在她迈开步子要走时,纪景年猛地上前,一手掐住她的下颌,“别跟我作对,行不行”,恼怒地问。
她并不怕他,倔强地看着他,两腮的嫩肉被他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