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握。
纪景年想到自己上次在床上的表现,心里到底是心虚的,但,在这俩损友面前怎能丢了面子,只好死鸭子嘴硬了
“是么纪某很乐意跟钱大状切磋切磋。”,纪景年十分淡定地道,里子心虚,表面可不能没了气场。
死鸭子嘴硬
钱勇骏讥笑地看着纪景年,等好戏上场,苏冬城叼着烟,也在等好戏。
纪景年感觉自己掉陷阱里头了,合着,他们是在看他好戏呢
钱勇骏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风流鬼,换女友比换衣服还勤快。苏冬城是个过来人,结婚好几年了,对这档子事岂会不清楚。
“冬子,人家老纪答应了,这法官的工作就你了可得保证公正公平”,钱勇骏敲了敲桌子,吸引苏冬城的视线,道。
“那我可是荣幸之至啊”,苏冬城笑着道,又点了根烟,慢悠悠地抽着。
“呐,现在开庭,请控方律师提出问题”,苏冬城有模有样道。
“辩方,你你在男性方面的持久力很强,请问,能坚持多久”,钱勇骏看着纪景年,似笑非笑地问。
多久
两分钟
他记得上次还没进去,两分钟就缴械投降了
“半时吧,没计算过,bt才会计时间。”,纪景年十分淡定地道,虽是在撒谎,但也镇定自若。
“哟,半时啊可不短”,苏冬城插了一句,“老钱,人家的回答挺像那么回事的。”,转而看向对面的钱勇骏,接着道。
纪景年舒了口气,点了一根烟,淡定地抽着。
“第一次的时候多久”,钱勇骏接着问。
“半时。”
“哈”
“哈哈”
纪景年能地撒谎,脱口而出,结果,被两好友取笑了
“哎呀,老纪,你这是不打自招啊,难不成,还没开得了荤谁第一次有那么久的”,钱勇骏狡猾地笑,眯着眸子看着他。
纪景年这才意识到,自己露陷了。
难道,他第一次两分钟是正常的
“胡。”,他淡定地回答。
“甭装了,老纪,怎样,跟哥们吧,搞不定丫头”,苏冬城拍着他的肩膀,沉声问。
“胡扯”,纪景年用胳膊肘捣了苏冬城胸口一下,“丫头那么喜欢我,我怎么搞不定”,男人是好面子的,即便是在最好的朋友面前,也一样。
“我看不见得,这十五年过去了,丫头难道不会变心”,钱勇骏冲他打压道。
这话还真戳中了纪景年的软肋,“老钱,你这是挑拨离间”
“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段婚可别冤枉我祝你早日搞定丫头,搞不定,哥们给你支招”,钱勇骏连忙道,看了看时间,像是要走。
“不用你操心”,纪景年白眼道,苏冬城也看了看表。
“不早了,撤吧”
“才十一点,急什么”,纪景年不悦。
“嘿我这子没搞定丫头吧家都不想回了”,钱勇骏起身,看着纪景年道。
“我看也有问题。还有,老纪,你这次该不会真栽了吧你你,最近是怎么了明知故犯不,还来个闪婚”,苏冬城起身,叹气道。
“我没违法,能怎么栽大不了呆不了高检院”,纪景年沉声道,起身也要走,不想跟他们讨论这些问题。
“这可不像纪检察官出口的话”,苏冬城扬着食指,点着他,对钱勇骏道。
“我看是,被爱情冲昏了头咯老纪,你自求多福吧实在不济,改行做律师也行,我事务所随时给你留位置”,钱勇骏边走边拍着他肩膀。
纪景年瞪了他一眼,什么也没,离开
顾凉辰洗了一堆衣服,愣是没帮他洗。
看了时间,十一点半了,他还没回来。
“肯定鬼混去了”,气呼呼地嘀咕道,才不要管他,去了卧室,快要论文答辩了,她最近几天在忙复习论文。复习完,去客厅倒水喝,看了眼客房,他好像还没回来
这混蛋
一副对董雪瑶那么痴情的样子,实际,这么风流。
想起董雪瑶,内心又是一番翻搅。
时间过去太久,她也记不清自己当初有没有向纪爷爷告状了,感觉自己不会那么可恶的,也还没机会问纪爷爷。
对董雪瑶的死,她当然也是觉得遗憾的,那么年轻的一个女孩,却
如果没死,跟纪景年该已经儿女双全了吧
如果,她没死,该多好。
她和纪景年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回到卧室,辗转反侧,睡不着。
耳朵有意无意地仔细听着,是否有开门声,然,没有,直到她支撑不住睡去也没有
她不知纪景年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洗漱好去厨房做饭,他居然在泡奶,她吓了一跳。
她没理他,走到冰箱边,找食材。
“我的衣服怎么没洗”,纪景年没看她,沉声问,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