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我。
我慢慢,我长大了。
廖安与我的中午饭就在高速公路的服务区随便吃了一些,我们泡了两桶方便面,加入卤蛋与双汇王中王。廖安吃了半桶面就不再吃了,我把自己的东西吃掉,把她的东西也吃掉了。
她愤愤不平的盯了我好一会儿,忽然,“你怎么能吃这么多东西,却好像瘦了”
诶,女人啊,即使是像个爷们儿一样的女人,终究是女人。
是女人就要斤斤计较体重。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呃,真的瘦了吗
最近好像胃口真的不错。
吃了东西,我们买了一些矿泉水,接下来的路程换成我开车。廖安这辆车子的性能真的不错,开到180依旧很平稳。我们在下午3点的时候到了燕城,要不是道路上间或有一些探头拍摄超速,我必须把车速降下来,或许,我们可以提前1个时到底目的地。
廖安是一个很四海的人,她交游广阔。我们到燕城,有人在高速路口等候。
一辆奥迪a8停在那里,退役军人一般的司机安静的在车外,一件我们这辆柠檬黄的保时捷开出收费,那个人打开了车门,从车子里面下来一个男人。看上去可能3、8岁,很精悍的样子,梳着很精悍的平头,身上穿着深灰色的丝绸唐装,显得很闲适。
“到了”那个男人看到廖安,并没有太多亲热,反而淡淡的,他,“酒店都安排好了,先到房间,喝口水,洗洗脸,清爽一下再。”
廖安,“好。”
我们下榻的燕城皇宫国际大酒店是燕城最好的酒店,这还是在离开这里到英国之后发展起来的。里面一个标准间一晚上就要1300元。廖安到了房间,先打开热水,冲了凉,她让我也洗了澡,等我出来的时候,她正在看电视。
她用酒店的白色浴巾包着脑袋,像一个涨水的倭瓜,她看的是我们燕城下属的县里的地方台,正在连续播放武侠剧展昭与白玉堂,屏幕里面展昭那张脸义正词严的看着白玉堂,而白玉堂则言之凿凿的,“等包大人回开封,你我二人找一僻静之所,大战三百回合”
闻言,廖安喷了口中正在喝的矿泉水。
我问她,我们什么时候出去踩点
她,“不着急,这次我们过来,就是为了看看老赵在不在哦,我的老赵就是到高速接我们的那个男人,他原先在北京做过几年地产生意,后来北京地价涨的太快,他手中的资金太薄弱,不想再赌了,所以就撤到燕城来。哦,忘记告诉你,他是我的ex”
我,
好吧,廖安果然是纯爷们,ex满天下
我,他就是我们踩点的点子吗
“当然”廖安继续看电视,并且脸上的情绪还随着电视的剧情开始起伏,“他目前是燕城的地头蛇,有了他的帮助,一切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今天我们休息,明天一早,他安排几个人跟着我们去燕城鬼市,那个地方,只有我们两个容易出危险。哦,对了,晚上的时候他给我们接风,那个,我知道你不吃晚饭,不过,多少意思意思,据,今晚的夜宴很特别,可不是哪里都吃得到的东西据,那是燕城地的大世家的私房菜,流传到民间,由后来外面的厨师照着菜谱一点一点仿照出来的,还原程度很高呃,起来还有些饿了,好期待哦”
晚上点,赵先生来接我们,他命人开了两辆奥迪过来,我坐后面那一辆,让他与廖安独处。
我有些累。
在与勋世奉交往的这些日子来,好像都很累。白天的工作量似乎没有减少很多,而晚上一想到晚上,我只感觉皮肤上有一种被他禁锢住的感觉,火焚一般,是热的
我不敢再想。
所以没有看车子行驶的道路,当我们的车子听闻,我打开车门下车的时候,愣怔住
这里是,万荷千峰园
我眼前是荷塘,里面盛开了繁茂的荷花,不远处的亭子,仿照岳麓书院建造的庭院,还有远处山上那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月光下,那片白色的石墙显得异常苍白,荷塘的水有些荡漾,微波粼粼,而我的脚下则是那一次被勋世奉的车轮碾压过的石楠,它似乎打破了自然的法则,它破碎了,可是它依然生存了下来,它的枝叶在地面上匍匐着,延伸着,开出了美丽的花庭院的大门两侧爬满了蔓藤,那种厚重的一片浓密的绿色,衬着楠木大门上面的红色愈加的浓重。
“这里是燕城最有名望的家族的故居。”
赵先生协廖安下车,我走过去,他很细心为我介绍,“这个园子的主人原是当代有名的书画大家,病逝之后,他的家人也于一场意外中都烟消云散了,所以,这个园子被家族后人继承。据,继承人拥有一家很强势力的境外财团,不过,令人意外的是,那位继承人,在地也相当有势力,他是一个男人,属于地另外一个有权势的家族。”
我们走进院子,大门并没有重新粉刷,还是原的朱红色。
赵先生停了一下,对我与廖安,“看看这门,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朱红色的大门,那句唐诗怎么来着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