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摸索了几下，随即淡淡地一笑将纸放下，装作毫不在意着说：“这有什么了不起的，顶多算是一般吧，这世上还有更好的纸。”

帝辛的语调拿捏的很准，声音不大也不小，刚好能被掌柜清楚地听见。

那掌柜本是在一旁整理一摞厚厚的白纸，让帝辛可瑶姬先随便看看，这白纸在朝歌可是俏手货，基本上刚造出来过几天就被抢购一空了。教育普及，人们学习的热情高涨，对纸的需求越来越大，一度供不应求。就拿他手上这一摞来说，三天前就被人订下了，他得抓紧给人送去。

脸然而一听到帝辛的话，掌柜的脸刷一下就阴沉下来，站起来看了一眼帝辛情绪有些激动，用十分不快的语气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诋毁我大商的大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