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抗战中,华夏军人用寸寸脊背扛起来华夏的希望。
他们可能不起眼,但每一个人都应该被铭记。
当闫海文驾驶的战机飞过肃山的时候,闫海文有一种恍如隔世的穿越感。
就像是你不属于这个时空,可是某一瞬间你穿越到了这个世界里。
肃林。
闫海文透光机舱镜片扫过肃山那平整的飞行跑道。
那是之前闪电之翼飞行队做任务的地方,那也会闪电之翼飞行队,第一次选择了主动进攻。
这注定会被记载,注定会被记载在历史中。
因为这也是华夏军人第一次主动轰炸日军机场,在之前闫海文完全能想象到,那群趾高气扬的米国佬肯定哼着鼻子,在美丽的华盛顿罗斯福报社,狠狠的抨击日军宛如老虎一样躲藏着华夏空军的追捕。
这很符合所谓的美利坚友谊,在日军实力强大超过他们控制的时候,对于美利坚合众国来说,只有敌人,没有友谊。
闫海文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他现在就要靠自己,来完成让那些强大国家难以置信的事情。
在祖祖辈辈中庸之道里面,闫海文更像一匹敢于厮杀的孤狼、
即使没有超神空战系统,即使没有野马战斗机,闫海文也会狠狠的冲上去,用嘴巴咬死那些混蛋。
这更像是一种精神,没有人能说清这种精神是什么。
闫海文速度慢了许多,他缓缓按了反侦察的按钮。
这是躲避雷达扫描的反信号侦察,在二战以来,只有日军三棱零式最先进,还有P-31闪电战斗机才有这种反雷达功能。
野马战斗机的性能是不俗的,他真正体现是在飞行操作上和发动机上。
螺旋桨战斗机和喷气式飞机有很大的差别,最主要的差别就是飞行操作,还有发动机的声音,还有速度的差别。
喷气式飞机最大的差别是飞行速度,当速度超过了音速,这是螺旋桨疯狂的搅动乃至是垂直俯冲无法做到的。
而闫海文此行的目标就是飞过肃山,在台北机场跑道丢下航空炸弹和航空大桶汽油。
闫海文这次携带了大量的航空汽油,一旦这些航空汽油摔落在地,炸弹为止引燃,白磷疯狂撒泻,到时候台北机场会彻底被点燃,白磷和火焰共同点燃,整个机场会在闫海文设想之中成为人间地狱。
白磷在燃烧,航空汽油在疯狂的被点燃,恐怖的火焰和黑色的烟雾会弥漫整个台北机场。
而现在闫海文神情冰冷,他慢条斯理的拉高操控杆,霍克战斗机开始呈现上升幅度。
与此同时,闫海文也向塔台进行战斗前最后一次报告。
“机号3145呼叫塔台,机号3145呼叫塔台,机号3145呼叫塔台,这里是闫海文,这里是台北,目前情况为:我在台北发现了日军大量的军舰组织,在台北机场有十个日军炮群,目前情况复杂,正在调查中!”
“我准备进行高空潜行,低空侦查,一旦发现不对劲直接进行进攻!”
“机号3145呼叫塔台,塔台收到请回复,塔台收到请回复!”
闫海文这次的神情很是严肃,最后无线电台传输耳麦带来嘀嘀嘀的信号干扰声,闫海文只好放弃了继续联系塔台。
首先这里是台北,其次这里被日军的空中雷达,信号干扰,等等人为因素干扰了信号。
所以闫海文此行的任务注定是孑然一身,注定是一个人将要面临全部的危机。
如果闫海文战死在这里,那么不会有人知晓,不会有人前来收敛骨骸,或许千百年后,会有人偶然想起,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过,但只是存在过。
只是谁都不知道,而现在只是开始。
闫海文这次行动注定是孤独的,注定要是一个人完成的!
尽管这代表了死亡,但很多事情终究要有人去做,没有什么所谓的夫子大义。
或许后世会有华丽的诗篇,前来奠基属于自己的光辉,但终究不属于自己,所以也不是自己。
那些华美的诗篇终究藏在与风中,就像在茶楼那些说书人讲的或唯美或凄凉的故事一般,只剩下几个眉清目秀的夫子大义站在那长河中,对着人们诉说着那些抗日勇气的勇猛。
闫海文靠在野马机舱内,这次的机舱环境和座椅舒适度在百倍提高,甚至让闫海文舒服的眯着眼睛,一切都只是开始,那些属于阳光的故事,他们照耀在初生的阳光中,闪闪发着最微弱的光芒。
下午四点二十。
夕阳还很亮!
闫海文并不打算白天进攻,没有人是傻子。
即使驾驶野马战斗机,子然一身袭击日军的大本营,没有任何的外援,没有任何的援军,一旦出现危机,那么就会直接死亡,所以闫海文现在才是神情肃然了许多。
闫海文这次的任务注定是子然一身,一个人驾驶着野马战斗机,在台北日军机场,在高射炮群的来回轰射之中,在地面部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