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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电梯关闭的速度给力,最后一刻还是把那神经病挡在了门外,大门合拢的最后一秒,谭富只记得自己对上了一双布满血丝和仇恨的眼睛。
那之后就没再出什么意外了,只有楼层数字键还在疯狂闪烁,缓缓倒退,三十七、三十六、三十五……直到到达一楼,大门打开后,谭富才惊魂未定地朝灯火通明的大堂冲去。尼玛啊,这还高级公寓呢,小区里的住户群体要不要那么复杂!!
他又怕又气,一想到自己刚才差点挨打,就觉得真是倒霉得不行,跑到大堂就朝前台投诉:“你们怎么回事?电梯坏了居然也不通知!我刚刚被送到三十八层差点被一个神经病打了知道吗?!”
前台的工作人员一脸迷茫:“等等,您说您刚刚去了三十八层?”
谭富尤自愤愤:“是啊!我都还不知道你们这里还有那么危险的住户,也不贴告示提醒一下我们业主,哪天伤到了人怎么办?!”
谁知话音落地,却见前台的几个姑娘相互对视一眼,满脸莫名其妙地回答:“您在说什么,我们这里根本没有三十八层啊!”
谭富闻言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跟这几人对视着。
手心忽然一痛,他回神看去,才发现刚才自己一路捏在手心的那张粗制滥造的会员卡,竟然从边缘出现了一道缝隙,就这么在他眼皮子底下一点点裂开,分为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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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仓宗的二弟子在请假几天后终于回归了,门派内的气氛却有些不太对劲。
团结义小声地跟师父说:“师父,师弟的心情是不是不太好啊?”
要不怎么刚回来就给自己布置那么多作业?一百五十张清心符,还要求周末之前验收成果,强度大得他手都快断了。
卫西看了二徒弟一眼,也觉得不太对劲,刚才他把从宴会厅特地带回来的糕点拿去给对方吃,徒弟却一碰没碰,盯着糕点的样子就像看仇人似的。
徒弟好像不喜欢吃蛋糕啊……
卫西心说那就我吃吧,于是拿回糕点袋子自己解决起来,结果他刚开始吃,独自坐在桌边的二徒弟就开始频频回首,眼神复杂难辨。
多可怜啊,卫西摸出块核桃糕递给团结义,心想早知道就带些酒水回来给他了,大徒弟那天可是跟着吃了不少呢。
团结义画符画到几乎吐血,忍不住继续猜测:“师父,你说师弟请假出去干什么了?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卫西闻言心头一凛,仔细再看,这才发现二徒弟握笔的右手上赫然多出了一列齿印!就像是被什么人咬到了似的!
朔宗正在写字,便听耳畔一阵风声,还没来得及转头,右手已经被卫西抓住了,笔尖的朱砂因为对方的动作颤落,滴在符纸上,一张即将完工的符纸就这么毁了。
卫西却丝毫未觉,抓着徒弟的手,对上面那列齿痕怒目而视:“陆阙,这是怎么回事?!”
朔宗:“……”
你问你自己啊。
朔宗这可能是世界上最无语的事情,试图把手抽回来,语气淡淡地回答:“没什么。”
“什么叫没什么!究竟是谁伤了你!”卫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心痛地摸了摸那列齿印,气到眼神都狰狞起来,“可是在外头斗法吃亏了?!你告诉我这东西是谁留下的?我这就去要了他的狗命!”
朔宗对上他果真杀气腾腾的眼睛,沉默了一阵,清晰地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指在那些快要消失的齿痕上划过,仔细地按揉观察着。
他郁闷的情绪不知为何就消散了许多,下意识把那只手反抓在手心,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必,我已经把他……收服了。”
卫西还是非常不爽,团结义跟上前来听到这这番话,看到那个齿痕也大惊失色:“被咬了吗?怎么看起来像是人咬的啊?有没有去打狂犬疫苗?那人随便咬人,说不定是携带狂犬病的!”
他完全是出于对师弟赤诚的关心,谁知听到这话,师弟却掀起眼皮凉凉地扫过来一眼:“清心咒画完了吗?一百五十张完成多少了?”
团结义:“……”
就见师弟恩将仇报完自己,又去跟师父任性:“你给我带的糕点呢?”
师父问:“你不是不吃吗?我准备跟你师兄分掉。”
师弟真的是很任性了,居然还冷哼了一声:“谁说不吃,拿来给我,不准分给他。”
团结义:“……”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在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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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胎子女的忧伤还得靠客户拯救,谭富一登门,团结义就嗅到了金钱的气息。
他看起来精神不太好,脸色苍白,双眼疲倦又不安,被周管家带进家门,看到卫西的那一刻脸上才露出笑容:“小西啊,叔叔这次真的多亏你了。”
卫西皱着眉头看了他一圈:“你遇上了什么事?”
谭富疲惫地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卫西的眼神难免变得有些敬畏,他搓了把脸,这才有气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