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个武士飞快冲了进来。
“侯爷,不好了,不好了”
这话让苏难侯爵眉头一皱。
什么叫侯爷不好了
苏庸上前,猛地一个耳光扇过去。
“在侯爷面前大呼小叫,毛毛躁躁,成何体统就算是天塌下来了,我们苏氏家族也顶得住。”
那个武士赶紧法跪伏在地上,拼命磕头道“是,小人错了,小人错了。”
苏庸道“什么事说”
那个武士道“圣庙被烧了”
苏难眼睛一睁,先是一惊,后是一喜,然后一变。
该不会是
他拥有狐狸一样的直觉,立刻感觉到了阴谋的气息。
苏庸道“谁烧的”
那个武士道“羌国使团的武士烧的,烧完后还不逃,还对着大火撒尿,还载歌载舞,被人全部当场抓住了。”
“砰”
苏难脸色剧变。
手中的瓷碗,猛地粉碎。
身体微微发抖
他的面孔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
而苏剑亭眼睛怒睁,不敢置信,大声吼道“这群恶狼是疯了吗疯了吗就算他们疯了,也不要将我们苏氏拖下水啊那些监视羌国使臣的奴才呢都死光了吗也不知道阻止他们”
片刻后,苏剑亭依旧在发飙。
但苏难侯爵却安静了下来道“再去给我装一碗粥。”
又一碗粥端了过来。
苏难仔仔细细吃着,和平常一样吃到七分饱就停了下来。
然后,再喝一碗奶当然这是人的奶
“被人阴了。”苏难道。
苏剑亭道“父亲,那现在怎么办立刻和这些羌国时辰划清界限”
苏难道“想要享受宝剑的锋利,就要承担偶尔不小心割伤自己的后果。有难关了,渡过难关就是了,愤怒没有用的,我这就去觐见国君请罪,顺便接受讹诈吧”
然后苏难站起身体,身体如同标枪一样笔直,如同高山一样威猛。
“咳咳咳”
非常逼真地咳嗽几声。
然后他佝偻腰身,驼起后背,瞳孔微微散开,嘴唇微微下垂,脖子微微歪起。
顿时,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几岁。
从一个英姿勃发的壮年,变成了一个不堪一击的垂垂老朽。
他脚步微微蹒跚地走了出去,坐上轿子前往皇宫请罪。
但是在房间内走路的时候,他明明是龙行虎步,每一步充满了力量。
王宫内
国君怒吼道“宁焱,这件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
宁焱公主倔强地站着,绝不下跪,道“我就是不忿羌国人欺负我们的子民,所以就过去教训了他们一顿,后面他们火烧圣庙,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国君道“他们几天之前就撞死了越国的子民,你早不去,晚不去,偏偏昨天晚上去,好巧啊”
宁焱公主道“是啊,好巧啊”
国君道“还有昨天晚上给这群羌国人陪酒的粗壮妇人,都是你身边的女壮士,现在都不翼而飞了,你休要把别人当傻子。”
宁焱公主道“我把自己当傻子就行了。”
顿时,国君气得头发都要竖起。
接着,他的声音变得阴冷起来,一字一句道“这件事情和沈浪,有没有关系”
“没有”宁焱道“一切事情都和他没有关系,所有事情都是我干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国君眯起眼睛道“你你和他上过床了”
怒老虎公主宁焱几乎跳了起来,大声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当他是兄弟”
国君闭上眼睛“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愚蠢的女儿啊。”
沈浪治好了宁焱一事,国君几乎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不过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他的目光阴冷了下来。
好你个沈浪,小小赘婿,竟敢利用起寡人的女儿了
你难道就真的不怕死吗
而就在此时。
一个大宦官跪在外面道“陛下,五王子带着沈浪在王宫之外求见陛下,说要向陛下请罪。”
紧接着。
另外一个宦官也在外面跪下道“陛下,苏南侯爵在宫外求见,要向陛下请罪”
国君怒极反笑。
好嘛
两伙人一起来请罪了
“去把沈浪给我押进来见寡人”
“至于苏难,就让他继续跪着吧”
注第二更送上,我接着写第三更依旧会很晚大家千万不要等,明早再看我什么时候才能调整过来,我也不想这样啊呜呜呜
天天盯着月票榜心力憔悴,兄弟们帮帮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