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烧的谁烧的”
“去查,快去查”
“看看和沈浪有没有关系”
片刻后,那个武士便回来了。
“是羌国使团武士烧的,被当场抓住了,喝得醉醺醺的,还在大火中撒尿。”
“不仅如此,还口口声声烧得好,烧得爽”
顿时,一股怒气冲向了御史大夫王承惆的天灵感。
王八蛋啊
该千刀万剐的羌国人啊。
你早不烧,晚不烧,偏偏在这个时候烧。
你,你是金氏家族派来的救兵吗配合得这么及时
现在好了
整个天都被捅破了。
接下来几天大家都别干别的了,专门逮住这件事情狂喷好了。
这就相当于挖了文官的祖坟啊。
御史台平均每个人不上十个奏章,就是不合格。
至于金木聪的强爆案。
十天之内是不要指望在拿出来说了。
这个时候谁要是敢弹劾金木聪政敌就会立刻跳出来说你什么意思
你这是转移视线,你这是要为羌国分担火力吗
这群禽兽可以毁我宗庙,毁我神祇啊
“回家,回家,快点”
御史大夫王承惆愤怒道。
然后,看了一下手中弹劾金氏家族的奏章。
写得多好啊,呕心沥血啊,整整两个多时辰才写出来的啊。
用不了了。
接下来,还要构思弹劾抨击羌国使臣的奏章。
一定要慷慨激昂,恨不得和羌王同归于尽的那股气势。
所以内心一定要充满愤怒,写出的奏章才杀气疼疼。
但关键这位御史大夫王大人不愤怒啊。
面对圣庙被烧,他反而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
就好像小时候看到别人家失火了的感觉。
苏难侯爵睡足了三个半时辰7小时,然后美美地起床了。
抬头往下看了一眼。
这个岁数了还能擎天,真是了不起啊。
看了一眼边上婀娜的美人,有心征战一番。
但不行啊,距离下一次还有两天。
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懂得克制。
念了几下静心诀,让它蛰伏下去。
然后,苏难侯爵开始洗漱。
完全不用自己动手的。
洗脸,净牙都不需要自己动手。
去小解,不用自己动手。
上完茅房,也不用自己动手。
擦拭屁股要用一种非常柔软的棉布,沾湿了再擦拭,不能对皮肤有一点点刺激。
而且水温要刚刚好,不能高,也不能低。
水温太高了擦屁股时会刺激菊部,会有一种没有排尽的感觉。
水温太低了,会引起肛缩。
而且,每一块细软棉布只能用一次。
每一盆温水也只能用一次。
终于洗漱完毕了。
开始吃早饭,看似简单,却精致昂贵之极的早饭。
当然饭还是要自己吃的,不能让别人喂,因为万一别人下毒呢
苏剑亭道“父亲,一切都已经妥当,接下来文武百官都会弹劾金氏。一定能够阻止他封侯,今日朝堂肯定会非常热闹。”
苏难没有什么反应。
苏剑亭道“这金卓真的仿佛一只乌龟一般,就只会缩在壳子里面,从不离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这样的人就算让他得了怒潮城也没什么用,永远处在权力的边缘,在朝堂上毫无根基。所以一旦出事,所有人都落井下石,千夫所指。”
苏难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但心中颇有得意。
苏庸道“哪里像主人啊,左手拿着封地和私军,右手在朝中掌握重权,而且有垄断了羌国的政治资源,势力遮天蔽日,哪怕打一个喷嚏,无数官员都要抖上两抖。”
苏难道“金氏家族的人有意思,有才华的人胸无大志,有野心的却志高才疏。可惜让他们夺了怒潮城,这次没有死透。今日朝堂对他的攻击,也仅仅只是阻止他封侯而已。”
苏庸道“金木聪虽然不会死,但也要脱一层皮。至于沈浪么下场只会更惨,太多人容不下他了。他金卓还想封侯还想要和主人平起平坐简直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苏难道“那些羌国使者如何了”
苏庸道“还是那样,每天都惹一些小祸。”
“无妨,越跋扈越好,对我们越有利。”苏难侯爵道。
苏剑亭道“父亲,是不是可以利用羌国武士谋害沈浪啊那样玄武伯鞭长莫及,国君也会乐见其成吧,就算不杀他,也阉了他。”
苏难侯爵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
“羌国人用好了是一支利剑,对待敌人同样如此,但是一定要用好,用好了确实能对沈浪一击致命”
而就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