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安若静睡到了chuang上。
安父出门去请郎中。
安母心疼地说:“姑爷,你快去洗洗脸,看把你累得一头汗。”
没一会儿,安父就请来了一位老郎中,给安若静的脚踝上贴了一张膏药,说:“明儿一早就能下地了。”
安父让天健到正屋坐下,安母给天健倒了一杯水。
安母问:“姑爷,你多大了?干啥工作?”
天健恭敬地回答:“妈,我22岁,是一家公司的白领。”
安母满意地点点头。
安父问:“姑爷,你和静儿认识多长时间了?”
天健没和安若静订立“攻守同盟”,他担心说两岔了,故意大声回答:“我和若静早几年就认识了,我俩是校友。”
天健想:自己这么大的声音,安若静一定听见了。
“啊,原来你俩在同一所大学读书呀,这个死丫头,竟然对我们守口如瓶,这两年,我们一直担心静儿的个人问题,真是白操了心。”安母不满地说。
天健解释道:“虽然我和若静早就认识了,但一直是普通朋友关系,最近,我俩的关系才升了级。”
安母幽幽地问:“你俩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天健楞住了,这个谎可不太好撒呀。
天健急中生智干脆踢了“皮球”:“这个问题我听若静的,她说啥时候结婚,就啥时候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