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丫羞涩地跑了。
天健瞅着徐小丫的背影,喃喃地说:“等老子赚够了钱,会提亲的。”
天健刚想ShangChuang睡觉,徐大爷yin沉着脸走了进来,咬牙切齿地说:“小子,我警告你:要是敢欺负我闺女,会让你死不了,活不成。”
天健不以为然地说:“徐大爷,我不懂你说的啥意思。”
徐大爷盯着天健的胯部,凶神恶煞地说:“我会阉了你,懂了吧?”
天健吓得一哆嗦,他知道:徐大爷祖辈几代人干的就是阉鸡、阉猪的活计,要说阉人,那可是手到擒来呀。
天健忙辩解道:“徐大爷,我把小丫当妹妹看待,哪儿会欺负她嘛。”
徐大爷定定地瞅着天健,一字一句地说:“你小子要是不想当太监,就趁早离我女儿远一点!”
徐大爷狠狠瞪了天健一眼,背着手走了。
天健冷笑着自言自语道:“你这个老家伙等着,我非要把你女儿gao到手,气死你!”
第二天早晨八点钟,天健赶到了长途汽车站。
安若静已经买好了车票,她皱着眉头埋怨道:“你迟到了。”
天健呵呵一笑,shen.出胳膊,指着手表辩解道:“若静,我可是准点到达呀。”
正说着,钟楼上传来了报时的音乐。
“谁让你喊我若静的?”安若静不满地说。
天健一本正经地说:“从零时开始,我就是你的男友了,请问:难道你还让我喊安若静吗?”
“对!你没资格喊我若静。”
“好吧,只要你不怕露馅,我无所谓。”天健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
三个小时后,俩人在一个小镇上下了车。
安若静说:“还要走八里山路,才能到我家。”
上山的路很难走,走了大约二里路,在跨越一条小河沟时,安若静摔了一跤。
“哎哟!”安若静摸着脚踝,眉头皱成一团。
“你没事吧?”天健蹲下来,瞅着安若静的脚踝,说:“我给你揉揉吧。”
安若静瞪起眼,说:“天健,你别忘了《约法三章》,你敢违反,我会给你差评的。”
天健叹了一口气,说:“好吧,那你自己揉揉。”
安若静揉了好一会儿,挣扎着想站起来。
天健问:“需要我扶你起来吗?”
安若静对天健翻了一个白眼,说:“除了握手,其它你别想。”
天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好袖手旁观。
安若静费了好大的劲,总算站了起来,但一迈步就哎哟叫了一声,又跌倒在地。
天健站在一旁,抱着双手,冷冷地瞅着安若静。
天健用嘲讽的口气说:“看来,你只能爬了。”
安若静抬起头,哀怨地说:“天健,你就是一个灾星,碰上你,我倒大霉了。”
天健不悦地质问道:“你自己不小心摔了跤,与我没一毛钱的关系,怎么找我的茬呢?真是生意不好怪柜台。”
安若静气呼呼地说:“这条路我从小到大走了几百遍,从没摔过跤,今天跟你一起走,竟然扭了脚踝,你说:不怪你,怪谁?”
天健无语了。
安若静想了想,说:“你搀着我走吧。”
天健搀着安若静,每走一步,安若静就疼得叫唤一声。
天健劝说道:“还是我背着你走吧,不然,走到天黑也到不了家,在这荒山野岭上,也许还会有饿狼呢。”
安若静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天健背起安若静,嘻笑着说:“喂,你也太轻了吧,背着你,就象背着一团棉花。”
安若静伏在天健的背上,恼怒地说:“你要是嫌轻,我就抱一块大石头。”
天健背着安若静健步知飞,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安若静的家。
安若静家三间正房,两间厢房,全是土坯墙,灰瓦顶,看起来,是一个比较富足的人家。
“爸、妈,我回来了!”
一进院子,安若静就大声喊道。
一个老妇人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惊诧地叫道:“静儿,你咋啦?”
“妈,没啥,就是脚踝扭了一下,睡一夜就好了。”
老妇人从厨房里跑了出来,扭头对着正屋叫道:“老头子,闺女回来啦。”
喊声未落,一个精干的老头儿走了出来,狐疑地瞅着天健,问:“闺女,这个小伙子是谁?”
“还能是谁,肯定是静儿扭了脚,被他看见就学雷锋把静儿背了回来。”安母自作聪明地说。
天健幽幽地喊道:“爸!妈!”
安母一楞,瞅着安若静,似乎要听女儿的解释。
安父笑眯眯地说:“原来是姑爷呀,辛苦你了,快把静儿背到屋里来。”
天健把安若静背进她的闺房。
安母忙着铺chu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