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了!
她从十三岁就想把容渊给睡了,等了整整两年,如今总算等到了及笄之日!
她的目光,落在他薄薄的嫣红的唇上,香香软软的小舌在齿间舔了舔:“镜之,目前在北陵国,你我的婚礼是没办法举行了。好在我也不是纠结形式的人,这样吧,你我不如跳过婚礼,直接洞房花烛?”
容渊低笑出声,抱着她腰身的手用力一收,刚想启开薄唇吻住她,就被房卿九抢占先机。
房卿九表示,洞房这种事,她喜欢掌握主动权。
而被动的容渊则表示,不介意一开始谁掌握主动权,反正到最后,掌握主动权的人一定是他。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一路往床榻而去。
意识迷路间,房卿九也不知道是她先解了容渊腰封,还是先扒了容渊衣衫,只知道他的肌肤,以及呵出的气息,是那般的灼热滚烫。
突的,女子柔软的身体一僵。
但阿九到底不是娇滴滴的闺中女子,这点痛楚与她而言,算不得难受。
很快,痛意消失。
破碎且婉转动人的吟哦,从她寸寸芳香的唇齿间溢出。
迷迷糊糊间,她睁着一双水汪汪动情的眼儿,迷离的眼眶中,还泛起一层不甘。
下次,下一次,她一定要从头到尾掌握主动权!
地上,是两人在缠绵间散落一地的衣物,一缕缕凉意的晚风,从缝隙里钻进来,散落的薄薄衣衫被吹得微动。
燃烧的红烛,因着房内的动静染上一丝丝暧昧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