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入身体,就会当场身亡。”
来者:“……”
难道他注定命丧北陵国皇宫?
若非他身受重伤,怎会掉以轻心,被两个小太监抓住?
他冷哼一声,捂着被房卿九打了一掌的胸膛:“乘人之危,乃小人所为!”
房卿九把玩着沾染着鲜血的短剑,懒得拆开对方蒙脸的黑巾,不想要跟对方牵扯上关系,她将短剑交给衫宝:“毒药。”
衫宝接过,将指尖的药粉洒落在短剑之上,药粉顿时化为水迹,迅速干涸,再看不出痕迹。
来人不明所以的抬眼,在没感觉到房卿九的杀意之后,很识相的问:“你要我做什么?”
房卿九一笑。
反应够快,不用她多费口舌就知道她有条件。
衫宝做完这一切,把短剑奉还,扬了扬下巴,脆生生的语调在夜风中添了几分缥缈:“这位英雄,你不是想要刺杀长孙月骊吗?”
来人半信半疑的接过剑:“我身受重伤,没可能杀掉长孙月骊。”
房卿九一点也不介意:“谁说我要长孙月骊的命了?”
她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够让长孙月骊惊慌失措,没办法染指她俊俏小郎君的理由。
来人也很痛快:“你说。”
房卿九满意的点头,觉着这人妙的很,应付起来一点不麻烦:“无论你能不能杀了长孙月骊,只要帮我做好此事,我便有办法将你平安送出去。”
来人眼神微闪,锐利如鹰的双眼,在夜里泛着寒光:“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