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尊敬孔文玄,也很喜欢跟着他学琴,却没想到,两人的师徒缘分如此之浅。
赵致学不忍见她太过伤心,请求的望着衫宝:“这位姑娘,你既然是汲隐的弟子,那他肯定会顾忌你的,不如你修书一封,请你
师傅出山?”
“……”
衫宝也很想帮忙,然而她师傅那人,固执得很,绝不会因为她的一封书信下山的。
房卿九望了眼床上闭着眼的孔文玄。
大师兄中毒,那么二师兄跟三师兄呢?
还有那位说书的老先生呢?
渐渐地,她的目光变得坚定。
人要救,但也不能暴露。
房卿九看出衫宝要开口说话,及时阻止:“衫宝,你现在跟我回去,修书一封,就说你身中剧毒,命不久矣,希望你师傅下山相
救。”
衫宝又要说话,却接收到一个闭嘴的眼神。
好吧……
阿九不让她说,她就不说。
房如甯觉得此法可行,毕竟人都是感情动物。
她相信,汲隐就算再怎么无情,也不会置徒弟的生死不顾:“衫宝,拜托你了。”
衫宝:“……”
被人寄予厚望的感觉,压力好大。
房卿九未免衫宝留在这里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拉着她往回走。
衫宝跟上她的脚步,等人走远,才道:“阿九,没用的,师傅规定过,凡下山之人,不可跟他求救,哪怕我是他唯一的徒弟也不
例外。”
其实,衫宝有所隐瞒。
那就是在她幼时,师傅常年给她吃药,把她练成了一副百毒不侵的身体,因而身中剧毒这个借口,一戳就穿。
房卿九转过身,松开她,眼底闪烁着灼人光亮:“我说可以,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