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自负与幼稚让白舒武拥有年少轻狂的资本。白舒武可不想自己初来初三八班就被人欺负到自己的头上来,但看在美女凌云露的份上,饶了周志文一马。
原本怒不可遏的白舒武,也就冷静了下来。毕竟是初来八班,屁股还没有坐热,就闹出天翻地覆,有些不把八班的混混们放在眼里。
放学后,白舒武与凌云露聊到班上的事情。
当白舒武与凌云露聊得不可开交时,让其他的男生看得红眼了。在一个差生班里,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种自以为学习优秀就可以泡妞的人。
“兄弟,抽支烟。”一哥们敲了敲白舒武的背。
白舒武本能回过头,靠,这哥们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了,老子正和妹妹谈得乐呵呢,你中途插上什么一脚。
白舒武接过烟正准备点上时,才知道自己低估了这哥们的智商。原来自己娴熟的抽烟姿势一下子暴露在凌云路的眼前。在那个年代,初中生喝酒抽烟绝对是要不得的事情。
“你会抽烟吗?”凌云露说话的那一刻,盯着白舒武的那支嗷嗷待火的烟头。
“会一点。”白舒武笑道。
“哦。”凌云露掰开白舒武的手,拿起烟,有力扔到楼外。
“你也扔掉我的吧!我也不抽!”那哥们笑了笑说。
凌云露瞅了瞅这哥们说:“大蚂蚁,你不要抽烟了,看你瘦得像根柴!”
凌云露本想也将夹在大蚂蚁手指间的烟夺过来,却不料在她把手伸过去的那一霎那,大蚂蚁的手指将烟头夹得紧紧的。
凌云露发现大蚂蚁手指很难掰开,便想强力抢过来。大蚂蚁手臂一晃动,正好把烟头对着白凌云露的手背,烫得她连连叫了一声:“啊!”
还没得大蚂蚁问凌云露是否很疼,白舒武就抓过凌云露的手,用嘴巴在凌云露的手呗上舔了舔。这让大蚂蚁看得眼睛绿了。
那久久没有挣扎的手,见证了白舒武的成功。
可是接下来如雷贯耳的声音让白舒武不得不放开嘴中的西红柿。
“放开那女孩!”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叶雨荷。
凌云露那叫一个委屈啊,自己的清白纯洁就饿在今天彻底毁于一旦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凌云露大胆地抓住了白舒武手腕,让叶雨荷看得面红耳赤。
叶雨荷后退了几步,倒头往回跑。
就在这个时候,从教室门内闯出来的几个同学抓住白舒武的衣服,哐当地将白舒武向地下一摔,嚣张地喊道:“放开你的手!”
白舒武嚼着泡泡糖,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目光扫射了初三八班的同学们,点了点头,将焦点定格在凌云露的身上,说道:“没你们的事情,滚开!”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白舒武已然背对着他们追向叶雨荷,丝毫不顾身后的声音,“有种,咱们走着瞧”。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雨荷跑到南钟市的什么地方去了,可能地处郊区的原因,一座小山迎面而来。此刻的叶雨荷终于忍不住自己的哭声。
这荒郊野外的,白舒武跟着跟着就渐渐放慢脚步,并没有急于追上叶雨荷。只是接下来,让白舒武怒不可遏。
隐隐约约的前方,冒出了一个男人。如果剧情出现意外的话,叶雨荷一定会大展身手,将男人打成肉酱,做成水泥。想道这里,白舒武想起了重生前跟叶雨荷在白云山下对过的话。
叶雨荷问白舒武:“听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土做的,我看不是,古人云,红颜祸水,什么意思呢?就是女人害男人的意思。但从成语的意思理解上去,这个水字,值得分明是男人的意思,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通常认为男人每一个是好东西的女人一定是被某个男人深深伤害,要么被强迫在街头,要么被引诱子啊床上。
白舒武倒也识相点了点头,说道:“这倒是,我发觉现在还有一种人,比如说你,就是水泥做的?”
叶雨荷说:“怎么说来?”
白舒武说:“像李宇春那样的范儿,既不是水做的,也不是泥做的,而是水泥做的。”
然后,叶雨荷将白舒武打的稀巴烂。然而,这一次,叶雨荷面对的是凶神恶煞的色狼,而不是闷骚的色鬼。
理所当然,白舒武听到了叶雨荷的哭声,及男人的猥琐笑声。
“小妞,来……”
“浑蛋。”
白舒武加快了脚步,立刻扑向了那个男人。白舒举起他重重的拳头,向这个男人破裂过去。白舒武正要说几句话,便感到背后传来的一阵痛苦,仿佛支撑自己的骨架即将散开来。白舒武耳旁传来的“小心”姗姗来迟,接着头部的剧痛让他感到一阵晕厥。白舒武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才发觉身后另一个男人拿起棍子目视着自己。
白舒武一时马虎大意,没有察觉还有另一个男人的存在。
接着,白舒武被一双粗大的手抓住自己的胸膛,无法动弹自如。抡起的拳头捶向白舒武的耳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