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对,对,就是这首。我读书那会儿,还背过!背过给凝凝听。”
“哦,哦,我背给你听。”白舒武想,这凝凝是谁啊?
“背。”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额,然后是……”白舒武一边背着一边想;“哦,我记起来了。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
白舒武背着背着,无意中发现胖子哥眼珠上哗啦啦流了两滴眼泪,一时惊呆了,低下头,不敢再看。
“背啊!”胖子哥看白舒武停止了,便继续说道。
“斗酒十千恣欢虐。主人何为言少钱,主人何为言少钱……”一时紧张的白舒武竟然把《将近酒》给忘记了。
忽的一个清水白汤灌入白舒武的心里,让白舒武想起胖子哥有一个酒后大哭一场的毛病。重生前,叶雨荷跟白舒武说过这事,白舒武还不信。现在终归是相信了把。
“背啊!”胖子哥喝了杯酒,叫道。
“忘记了,忘记了。你容我想想,咱先喝酒,先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