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洗脚盆都端上了。老妹啊,我活这么大,都没有这么高规格的待遇啊!”胖子叶向南嘻嘻哈哈地说。
“我愿意,你管不着。”叶雨荷努着嘴说道。
胖子叶向南走过来,问白舒武:“白舒武,大冷天的不呆在家里,怎么光着脚丫跑我这里来了。”
“胖子哥,一言难尽啊!”白舒武摇了摇头道。
接下来,白舒武将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胖子哥和叶雨荷,但刻意隐瞒了自己打老师是因为林依然的的那一段。而这一段正是学校里尽人皆知的,叶雨荷也不例外,只不过胖子哥还不知道罢了。叶雨荷不想去揭穿,只因为自己肚子里的坏水还没吐完,想要以白舒武男朋友的身份去气胖子哥。
但是,话过留声,纸是包不住火的,胖子哥很快会认为林依然才是白舒武的女朋友,而不是自己的妹妹叶雨荷。到那时,胖子哥一定会饶不了白舒武的!白舒武想到这,冷不防地打了个寒颤。
胖子哥听了白舒武讲的故事,兴奋之极:“没想到你白舒武也敢打老师啊!看不出来,你是吃了蛇胆的啊!我对你的敬佩之心如滔滔之水连绵不绝。”
“见笑,见笑。”白舒武双拳握紧,作揖笑道。
“哥,哪有你这么说人家的!人家打老师就是不对,不对就是不对!你还这么夸他!”叶雨荷瞄了白舒武一眼,露出鄙夷的眼神。
“哎呀,这床怎么湿湿的啊。”胖子摸了摸床,赶紧起身,笑道;“你们也太不小心了。”
看到床上沿边的床垫上积着水,白舒武心想这肯定是脚盆的水,吞吞吐吐道:“对不起啊,胖子哥。我不是故意的……”
“多大点事。”胖子哥笑道;“你们继续聊,我下去把那些兔崽子打发掉。对了,白舒武,你今晚睡我家吧,别客气。”
胖子哥说完,便拖着木屐走下楼去。叶雨荷心里也是有顾虑的,顾虑胖子哥真的以为自己是白舒武的男朋友。但叶雨荷更加很好奇,好奇白舒武怎么会打老师,一个学习成绩优良获得无数次三好学生的好孩子怎么会打老师呢?
“你哥哥平常不管你啊?”白舒武看见胖子哥就这样把也叶雨荷扔给了自己,妄加评论,认为这当哥哥的很不称职。
“管啊,怎么不管!”
“管你,还让我跟你在一起?”
“他以为我们是男女朋友啊!”
“你才多大啊,就谈朋友!这可是早恋,你哥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还怂恿你谈恋爱,这可不是家长会干的事情。”白舒武说着说着,毕露原形,以自己26岁的心里年龄评头论足道。
“你什么语气?你以为你是我爸我妈妈?我多大?你不照照镜子,看看你多大?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还说我!别以为你打了老师,就牛气冲天了。”
“我本来就牛b,我不牛b怎么可以知道你那么多的秘密?我说我是陈浩南你不信,我说我是极品特工,你总该信了把。”
“你嘴巴真是会跑火车!”叶雨荷习惯性地踢了白舒武一脚。
白舒武并没有躲开,突然想起自己打老师的一幕,有些后怕,提出:“今天我累了,我想休息,我要睡了。”
叶雨荷听白舒武这么一说,就急了,说:“你休想?你要住,就住地上,你打地铺。”
“你想哪儿去啊?我是问,你家就没有空闲的房间吗?”
“有啊!”
“那你干嘛那么激动?”
“我哪有?我跟你说……”叶雨荷一下把话噎住了,此刻,她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感觉穿入心扉;“你先别走,一起说说话。”
“你饶了我吧。”白舒武已经被这暧昧的感觉折磨死了。白舒武想,一个房间,孤男寡女,少男少女,怎么可以这样!保守,保守,你叶少,你妹啊,你不穿保守系内衣不行啊!
“白舒武,你给我滚。”叶雨荷扔了一个枕头,向白舒武飞过去。
白舒武穿了叶雨荷的拖鞋,逃出门外,叹道:“跟韩小丫一个德性,比她还凶。”
白舒武走到楼下,正看胖子哥喝着二锅头,剥着花生,有些小触动:“胖哥,干啥啊,大晚上的,喝什么酒?”
“来,你会喝酒吗?”胖子哥使了使眼色,带着不屑一顾的眼神。
“必须啊!”白舒武笑道。
“那咱哥们一起喝吧。”胖子哥从菜桌里拿出一高脚酒盅,递给白舒武。
“刚才那么多人,干嘛不起喝啊!”
“闭嘴,我叫你喝,你就喝。”
“行,我今个陪你喝。”白舒武觉得胖子哥心里装着事。
两人连连干了三杯,原本自以为酒量不错的白舒武竟然喝蒙了。虽说白舒武有26岁的心理年龄,但他的身体却是16岁的,哪里是胖子哥的对手。
“有什么一首劝酒诗,李白唱的,前些日电视上播放的,你给我念念!”胖子哥伸了伸脖子说。
“你说的是,李白的《将近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