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阿续这小子今天晚上要睡不着觉了。”
陈加乐叹了口气,手抚上肚子,“他早就应该向宋年夕求婚了,真不知道他在等什么?”
“他们真正合好,也就三个月吧。”
“也是啊!”陈加乐一拍额头,“我怎么感觉他们像是好了很久很久了,这日子过糊涂了。也不知道那两家人怎么收场。”
斐不完一边开车,一边冷笑,冷笑几声后,他腾出一只握着方向盘的手,放在陈加乐的小腹上。
“女儿啊女儿,将来你结婚,要是新郎逃婚,老子就是追到天涯海角,都会把那个男人拎到你面前,把他向你磕头认错。”
“认错哪够,我要阉了他。”
“阉了他太便宜,直接弄死算了。”
“死太便宜他了,先阉,再把他的脸划开花,然后弄得他们家倾家荡产,上街要饭才行。”
“这主意好。万一他要饭要到咱们家,女儿一看,嘿,我从前怎么就喜欢这种人,眼瞎,于是开开心心寻找第二春……”
肚里的宝宝:天啊!我的老爸,老妈是两个傻帽!
……
因为第二天一早斐不完要赶飞机,两人从山庄出来,就回了家。
腻歪了一个下午,吃了甘伯做的丰盛晚餐,又手拉手下楼散了会步。
散了半天,陈加乐说走不动,非要人背。
斐不完只能老老实实蹲下来,把女人背在身上,嘴里还哼哼道:“你这女人,是被我背上瘾了吧!”
“恭喜你,小斐子,答对了!”
“滚--”
“滚哪里?”
“我怀里!”
回到家,两个人各自占着沙发的一边,拉拉扯扯抢一袋牛肉干吃,一边吃,一边聊。
要三天才能再见面,不知道为什么,分别的时候才发现好多话儿还没有说,非得把嗓子说哑了,才肯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