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长宁不是什么好人了。符长宁稍稍收敛了一下自己幸灾乐祸的心情……毕竟帝王三妻四妾很正常，这要立皇后也很正常。此时翁儿抓住了机会，也不能说翁儿卑鄙。事事皆是如此，谁都不能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事情，谁也不能保证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顺从自己的心意。

经历了这么多，符长宁早已明白。重要的不是你经历了什么，而是你在经历了这些之后，还能保持一颗原本的心才好。

这边符长宁嘴角一勾，这才开口道，“不过陛下，您真的没有想到另外一个可以救可敦大妃的法子吗？”

成德听闻符长宁的话，却是皱眉看向符长宁，“难道你还没有劝说瓦儿，要为了宝和孤注一掷吗？”

听到成德这样说，符长宁却是真的笑出了声。她指着瓦儿离去的方向开口道，“陛下，瓦儿可是被您给逼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