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德听着符长宁的话,忍不住黑了脸开口道,“你现在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符长宁笑着看他,“陛下是被气糊涂了吗?我说的话听起来很麻烦吗所以陛下您觉得自己听不明白?”
成德紧皱眉头,脸色看起来很是不好,“你刚才说瓦儿是被我气走的,这意思难道是要告诉我,你其实并没有成功对么?”
符长宁眨着眼睛,神情颇为无辜的看着成德,“如若不是陛下出现的话,我就已经告诉了瓦儿了。但是陛下您来便来了,身边还带了那么许多的人,我有些话,可是怎么都说不出口来的呢。”
成德听着符长宁这样开口,脸色却是更加难看了起来,“符长宁,你一定要这样和我说话吗?”因为刚才摘治所逼着成德要他为翁儿铸造金人,所以此时成德这心里,自然是有些不大好受的。成德心里不好受,面对符长宁这看起来像是责难的语气,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符长宁听到成德难得的第一次这样直呼了自己的名字,脸上的表情当即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四周,见到没有旁人的时候,才有些不满的看着成德开口道,“陛下应当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所以劳烦陛下在做事情的时候,最好动一下脑袋,知道有的话该说有的话不该说的这个道理。”
成德听了符长宁的话,脸色虽然不怎么好看,却还是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看了一眼符长宁,却是变得有些沉默了起来。
符长宁看着这样的成德,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却是再次开口道,“算了,我与陛下争执这些,算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反倒是激怒了陛下,对我更是没有好处。但是刚才我说的并无错,的确是陛下您,气走了瓦儿。难不成陛下现在是想要把这过错,放在安宁身上?”
符长宁不知道这里是否有人会置自己于死地,但是像是翁儿那样的人大概会有很多。她不想要符长宁的命,却单单是看符长宁不顺眼罢了。此时符长宁若是再不懂得什么叫做小心翼翼,难道要任人宰割不成?刚才成德竟敢提出来了她的名字,符长宁这心里自然是觉得十分不满的。
成德看出来了符长宁这隐藏着的情绪,他皱皱眉,终归还是认了输,“如若翁儿是瓦儿的话,也好上了许多……”
听到成德这还是要去祸害良人女子,符长宁忍不住再次冷哼了一声,“陛下您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您就知道不知道,瓦儿可真的是一心一意为你的……但是就算是瓦儿真的嫁给了陛下,也不见得瓦儿会幸福。”
符长宁说的这话,像是隐约里在影射宝和。这听在成德的耳朵里,自然是十分的不顺耳。可成德知道符长宁,这女人不管在任何场合,大抵都是不会主动为成德留几分面子的。所以此时符长宁这说的话有些难听的话,成德也只能忍气吞声的听在耳朵里,他还没有那么天真,以为自己此时有什么反驳的力量。况且此时正是需要符长宁的时候,成德和符长宁翻了脸,又对成德有什么好处?
只是符长宁这得了机会就要对着成德讥讽的态度,还是让成德忍不住有些不快。这女人分明是个皇后,怎么能够如此的任意妄为?不过关于她的过去,她倒是一直闭口不谈,成德想要问出来什么,也是十分艰难的。
成德看着符长宁,脸上还是带着几分藏不住的情绪。可是此时只见符长宁白了他一眼却是立刻开口道,“我是女子,自当站在女子角度,这有何不可?况且我不是这大重的妃子,自然是不用顺着陛下您的心意讲话的。”
成德看着符长宁这副样子,却是活生生的咽下了自己那句要符长宁下嫁的话来。他知道符长宁宁折不弯,如若这玩笑开的过了头了,只怕他们两个人这处境会更觉得尴尬。
成德轻轻咳嗽一声,先是低了头,“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才好?”他现在不低头,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宝和去死么?况且现在翁儿又十分不懂事的要铸造金人,虽说翁儿做的没有什么错,可是发生了这些事情,无异于是在宝和那本就有些担惊受怕的心上插上了一刀。想到宝和会出事情,这成德心里总是难以安定下来。
符长宁看着成德那担忧的神色,却是有些不解的看向成德。有个问题在符长宁心里困着她,她不问出来,这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不自在的。
成德见符长宁一直盯着自己看,却是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看着符长宁开口道,“安宁姑娘有话就直说,现在这样看着我,我都被你看的有些毛毛的……”
因为琐事缠身,成德此时在说话时,仍旧是皱着眉的。符长宁从未看到过成德如此头痛的时候,她想要利用这次离开大重,但是又唯恐自己做的事情过分,招致成德狗急跳墙……咳咳,用狗急跳墙形容一国陛下的确有些过分了,但是此时符长宁想要全身而退,才不会傻到要主动去招惹成德。
符长宁见成德问起来,却是也不再卖关子,轻轻咳嗽一声立刻讲了出来,“那明珠怀孕……”
刚听到明珠两个字,成德脸上的神情当即紧张了起来,“你知道什么?”
符长宁忍不住笑了起来,“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