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长宁进来了,沈从景“啪”的将扇子扣在桌子上,语气颇为怨望的问了一句,“方才皇后去了哪里?”
这当下,太阳不是很大,虽外头冒了新芽儿,可昨夜里刚下过了雨,到底还是有几分凉气的。新作的春衫太轻薄了,符长宁就在外头加了一个阮烟罗的广袖褙子,这会儿一进来,婵衣服侍着人将褙子脱下了,只剩下里头的交领衫子,符长宁这才带着笑斜睨过去一眼,“哟,这是什么语气?”
那一眼风流婉转,细致妩媚,沈从景见了就直受不了了。他连忙转过了脸不再看符长宁,冷冷的“哼”了一声,“朕语气如何?”
符长宁那边儿脱下了褙子,走到沈从景脸前,沈从景一见是她,忙将脸又转到了另外一边。符长宁坐下端了茶,颇为好笑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呀?”说着啜了一口茶水。
沈从景翻着白眼,语气要死不活的,“朕怎么了?……你便是瞧我不如年轻男子那般俊美鲜嫩了吧?是嫌弃我了吧?我什么语气你都觉得我有问题了吧?”